做好这些,这才蹑手蹑脚的出了屋。
刚挨近,便被崔韫拦腰抱坐下。
抖开被褥,身子滑进去。沈婳靠着墙壁,眼儿圆溜溜的保证。
“看什么?”
沈鹤文也的确得逞了。
都欺到头上了,何必委屈求全?
圣人留下的规矩俗成,可没善待女娘分毫。
崔韫安抚她的后背:“歇吧。”
“要走了,总得抱个够。”
娘子受的委屈,不是她该受的,她离开时,可还没及笄!
何况沈婳身边有人护着,也无需忧心吃亏。
孙掌事顿了顿:“年初刚过,二房的人便声势浩大一并住进沈家宅院了。”
‘咯吱’一声,在寂静的夜中动静不算小。
夜里也敢闯进来。
沈婳又准备慢慢挪到墙角,她的意图很快被识破,崔韫将人紧紧抱住。头埋在她玉颈处,嗓音透着暗哑和失笑。
沈婳很认真的听他分析。想了想,将另一副碧绿打磨成水滴形状的耳坠的换上。
“不开张。”
沈婳喘气,却抱着他的脖颈蹭了蹭。
“自上次,绣坊程掌柜从盛京回来,便同继公子不太对付,那二荣多次寻我提及此事。”
入夜。
“娘子……”
沈婳冷冷道:“我等着那些个畜生,请我回去。”
“我能在你屋里睡吗?”
她没透露谢珣的事。却将腰间的玉佩给孙掌事看了。又问了问绣坊的事。
程掌柜怕沈瞿将他踢走换下,自然一万个提防,如何敢同往前那般兢兢业业将让沈瞿彻底上手?
也只能变着心思的左右周旋,教一半放一半。那些落在绣坊绣品上的心思也搁浅了。
沈婳:“不急。”
沈婳眸色一沉。
他的手还搭在书卷上,身上只堪堪披了件外衫。被褥在一旁还叠着未动。
崔韫气笑了。
孙掌事点点头。又不免唏嘘一声。
“我听着意思,这事与娘子有关?”
“手脚倒挺快。”
女娘拍了拍孙掌事的手,以做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