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刘公子,我这就出!”
说完,张烨抹了一把额头的汗珠,颤颤巍巍地出句道:
“秋心意渐愁,古木枯不死!”
闻言,钱晨一惊,立即拍掌叫好:“好!好一个拆字联!绝妙好句!”
刘文这才长舒一口气:“对嘛,这才有文坛大家风范……”
“千里情深重,可人何有心?”未等刘文得意完,秦天却想都没想,脱口而出。
刘文大惊道:“你说什么?”
秦天这时又点了一根烟,不屑道:“没听清?你秋心愁是上下结构,我千里重,也是上下结构,你古木枯是左右结构,我可人何左右结构,有问题?”
张烨此时早已目瞪口呆:“你……这……这……”
“这什么这?格律不对?”秦天吐出一口烟,微笑着问道。
张烨眉头紧皱,脸上汗滴如雨点般洒落,尴尬地摇摇头:“不,格律工整!意境也更佳!”
“那不就得了!”
张烨猛然抬头,朝秦天抱拳深鞠一躬道:“秦公子果然大才,张某佩服!”
“你……这是何意?”刘文闻言,满脸不可置信地朝张烨大吼道:
“张烨,你不是中州文才第二,号称联对天下第一吗?”
说着,又是一个大耳巴子招呼了过去。
“啪!”地一声巨响后,张烨捂着脸,苦笑着朝刘文摇摇头,不再言语。
刘文见此情形,怒不可遏,几乎就要挥拳朝张烨砸去。
这时,身旁的贺宇赶忙跑到张烨身前,双臂一挥拦住刘文,朝刘文摇着头劝解道:
“刘公子,算了吧!”
“哎,这就认输了?真是无趣,那个……”秦天一边摇着头,一边指了指刘文道:
“你是刘公子是吧?方才说好的彩头可还记得?”
这时,一旁的沐云裳也缓缓走到秦天身旁,陪笑道:
“天哥,放心,人家堂堂当朝宰相刘恒的公子,怎会因这点小钱食言!”
“嗯,古人云,愿赌者,当服输!”常寿一边附和着,一边走到楼梯口,扯着嗓子喊道:
“老板……老板……快上来,刘公子有请!”
“哎!好嘞!这就来了!”楼下老板的声音接踵而至。
没一会儿,一品阁便上楼来,虽感觉到此间气氛似是有些不对,但依旧径直朝刘文走了过去。
此时的刘文依旧气得浑身不断颤抖,恶狠狠地瞪了张烨一眼,又冷冷地扫视了秦天等人一圈,从怀中掏出几张银票,给那老板吩咐了一阵。
老板顿时喜上眉梢,似是完全出乎意料今日能成交如此一个大单,楼外那些读书人,少说也有上百号人,连忙谄媚地奉承了一番:
“刘公子您放心,小人一定办好,小人这便去准备!”
秦天见状,也爽朗一笑,跑到窗边朝窗外大吼一声道:
“楼下诸位学子,今夜宰相家的刘文刘公子来到此地,见大家如此勤学苦读,实属我中州之幸!天下之幸!为此,刘公子特意请一品阁为大家准备了些许酒菜!诸位学子记得今后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啊!学成之后,报效国家,为建设四个现代化努力啊!”
闻言,洛倾城白了秦天一眼,一把将秦天拉扯了回来:“天哥,你都在瞎扯些什么呢?何谓四个现代化?”
“诶?这不是说快了吗,把我家乡那会儿的口号都给喊出来了!”秦天讪笑着。
这时,楼下此起彼伏的喧哗声传来,那些正在借光苦读的学子纷纷在一品阁外俯首行礼,几乎异口同声地感谢着刘文的恩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