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留下男人原地咬牙,面色铁青。
顾弈洲坐在卡座上,笑得肚子疼。
“笑什么笑你?”邵雨薇从舞池下来,走到男人身边,踢了他一脚,“有那么好笑吗?”
“好笑死了,哈哈哈哈……”
“你跟他一样老。”
“?!”
“笑他等于笑你自己。”
“??”
她是懂损人的。
邵雨薇坐下来,毫不见外地给自己倒了一杯。
刚蹦完一场,汗水还没干,呼吸也略微带喘。
但这种尽情释放的感觉,真的很棒!
“话说,你跟过来干嘛?饭局不是还没结束吗?”她随口问道。
“没意思。你什么时候发现我的?”
“进酒吧的时候。找我有事啊?”
顾弈洲举着酒杯,似笑非笑:“被自己养的狗咬了一口,我怕你想不开,哭鼻子。”
“嗤——这点小事就想不开?在你眼里,我是有多弱?”
“女人不都玻璃心吗?”
“诶,那你就错了。其他人我不清楚,但本小姐——铁石心肠。”
顾弈洲没忍住,笑出声来。
“啧,你怎么老笑啊笑的?”邵雨薇不满。
“那、不然我还哭啊?”
“可以啊,我给你递纸巾。”
“……”
顾弈洲掏出打火机。
邵雨薇招手。
他便顺势将火机递过去,还以为她良心发现,要帮自己点烟,结果——
啪!
邵雨薇一把打掉他的手:“我要烟!给我打火机干嘛?你这人也太不上道了……”
顾弈洲:“?”
他先给自己点了一根,这次不用邵雨薇提醒,乖觉地将打火机凑过去,亲手为她点燃。
火光窜起,照亮女人的脸。
她低头引火,贝齿咬住烟头,红唇轻抿住,在烟嘴的位置留下一道明显的口红印。
顾弈洲竟然看呆了。
“喂,灭火。”
“……啊?哦!”他收起打火机,揣回裤袋里。
两人在酒吧待了两个小时,喝完了一瓶干红,出来的时候已经凌晨。
都喝了酒,没办法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