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接起,“哦,好。我在……”她看看路牌,后头翀心也看过去,告诉她“杨柳西街”,子牛再对电话说“杨柳西街。”
放下手机,她走近翀心几步,“英茧叫车过来接我,”她又看看自己腕子上的表,“我两点钟的班,她有事儿找我,我直接回食堂吃饭了。”翀心将斜背的小包搂到前头来,从里头掏出一小瓶辣椒酱给她,“你们食堂有面吧。”子牛接过来笑着点头,“有。”这是翀心自己做的“魔鬼辣”,本来打算一会儿她两去吃面“开尝”的。
“那你现在就回北州么,”子牛边把小辣酱塞进她腰包里,问。“嗯,应该赶得上11点的高铁。”翀心也看看表说。翀心周末来,本就是跟她约着一起玩滑板的,现在她有事,翀心自然也先回去了。“我先尝尝,如果差味儿我再调,你生日那天肯定调出一碗叫你满意的辣口面。”小子牛腰包鼓鼓,抬脸笑眯眯向翀心。翀心也笑得纯幼,“嗯。”用力点头。
子牛栓好腰包,又看向那头成渝,小声对翀心说,“诶,正好他们有车,叫送送你。”她走过去,抬手还是要了那袋子热的“桂花奶糊”,“谢谢你们送她去高铁站吧。”
那有什么问题。成渝还是把荸荠水拿过来,“都拿去喝吧。”子牛摇头,“喝不了那么些。翀心,你喝么。”喊翀心。翀心大大方方“喝。”
不多会儿,来接子牛的车停靠在道旁。有明显的宫禁标志,车、行人,更是望而不敢靠近。
小子牛跑几步,又转身倒着走对翀心说,“这副板轮子溜滑多了,回去帮我谢谢小宁。”
“好咧。”翀心冲她比了个OK。
那头子牛上车走后。这边翀心再次戴上墨镜,丝毫不怯场,女王一样登上车,成渝随其后。焦行过来捡起了两副滑板,放在副驾座位上,再上车驶离。
“你就是翀心?”
成渝靠向椅背微笑问,
翀心右腿压左腿,手里拿着荸荠水喝,自在得很,“是呀,你还认得我?”
“认得,听顾未提起过,你们是同学。我叫成渝。”
“哦,幸会。”翀心那可是“独当一面”的“女王”,信息网不会比他们差,成渝的大名肯定听说过。但这会儿也不得稀奇在乎,跟顾未和解后,翀心基本上也没“仇敌”了,她不招惹别人,别人也别想轻易招惹她!
“你9号生日?”
“嗯,这你都知道。”
“顾未说你和大公主是一天生日。”
“有缘不是。”看得出翀心尽管“不在意”,可应有的谨慎还是有,不多话。
成渝拿起魔方轻轻转,小笑,其实也真诚,“今年看来不会为难子牛了,你和大公主都和她好,一天生日,她跟谁过去呢。”再呼出一口气,“大公主生日那天,她和苏肃订婚,京里大庆,热闹也乱糟糟。”他扭头看翀心,“你如果还想在京里办生日,我可以帮忙。”
翀心晓得他是不知道自己也与英茧相识,还约好一同过生日,但,这也是翀心第一次听说“英茧生日这天要与苏肃订婚”——不免还是有些惊诧……
“多谢,到时再说吧。”
翀心是这么回他。心里难免有担心:子牛知道这个消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