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秋阳走的利索。
穆哲往沙发靠背上一歪,斜眼瞅着那俩跪地不起的雌奴。
真特么,屎壳郎过境,狼走了,留一地臭狗。屎。
“这俩臭狗。屎指定是不能留在屋里。”穆哲在心里嘀咕,“销毁是什么意思?总不能是让我杀了?不太好吧,穆朝还小,要积德的。”
还有米秋阳,居然没提米里和严成,井水不犯河水的口头协议已经达成,米秋阳想必真的不会再擅自动手。
这大家族果然是冷血,流落在外的血脉是半点儿不留念啊。
不过既然已经决定拒绝米秋阳这位雄虫保护协会的会长,后续这个A。级阁下那个军团军官再找来,还是回避的好。
家里大门常打开,出入的都是各方想要拉拢的势力,即便全部严词拒绝,也免不得会误传出些什么“穆哲阁下有意归属XX”“穆哲阁下疑似被XX收拢”的消息。
届时,他穆哲就不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清白小子了,就成了全民公敌了。
解决方法也很简单,家里待不住,出去晃悠一段时间不就好了?
时间不是解决问题的最佳方案,却是把主要矛盾抛给他人的最有效方式。
正好穆朝快满月了,能出门活动了,三次分化也都结束了,家里和工作室如今事儿都不多,宋唯又心心念念再度个蜜月。
那就再去度蜜月。
打定了主意,穆哲又苦恼起面前的俩雌奴。
要怎么做,才能把消息宣扬出去,让其他势力都知道,他穆哲没有收米秋阳送的雌奴,并且对此等强行送礼的行为极其反感。
脑子里想得多,分神。
搁杯子的时候一个没看清,没搁稳当。
陶瓷杯子咣当一声,砸落在地。
茶水溅了多半在裤腿上。
不烫,微微有些热,穆哲主要是心疼脚底的沙发,纯兽毛的,浅色系,还是铺满半个客厅的一大张,这清洗起来可不方便,交给机器虫怕洗坏了,要找专门上门服务的清洁员。
穆哲心疼地毯。
一低头再一抬头的功夫。
那俩雌奴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跪爬到了自己脚边,一虫对着一只脚,似乎是不敢擅自接触他,又要表达关心,就噘着嘴对着他被溅湿的部位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