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只是一个女人。
一个过于漂亮,看上去让人直流口水,除了shēngzhi器勃起,再也不会有第二种生物反应的绝世美女。
如果咖啡馆里的客人是奴隶,身份低贱形成的自卑感,或许会让他们内心深处的狂躁被牢牢压制住。。。。。。但他们不是。比奴隶等级更高的军属资格,使他们习惯于被奴隶仰望。流动在血管中的傲慢与肆虐感,正在酒精的刺激下逐渐膨胀。
讥讽与嘲笑声越来越大,言语越来越粗鄙不堪,谈论的话题全部都是关于女人,散着恶臭口唇喷溅唾沫炫耀自己的xing方面强悍功能的同时,一双双充满酒意的通红眼睛,正从四面八方汇聚过来,在应嘉的大腿和胸口部位来回扫视。
一个坐在邻桌,显然喝多了的男人摇晃着站起。他打着一连串响亮的酒嗝,斜乜眼睛从林翔身上瞟过,直接滑落到应嘉浑圆丰满的胸口,瞪直眼睛,了干的嘴唇,用力撕开衣服领口,带着脸上被燃烧至一片烫红的yu望,抓起桌上的酒瓶猛灌一大口,肆无忌惮且亢奋至极地嘶吼道:“这。。。。。。这娘们长得真他妈漂亮。美人儿。。。。。。我还有两百多骷髅元。。。。。让老子干一次。。。。。。全,全都给你————”
吐字含糊不清,意义却足够清楚。
身后,立刻响起一阵疯狂粗鲁的口哨和嘘声,无数叫好与咒骂充斥其中。在这种乌烟瘴气的混1环境当中,很难判断出其中究竟有多少人的喊叫带有鼓励成份,也无法知晓其余的人是否怀有想要旁观或者充当实际参与者的恶意。在推波助澜的狂吼疯喊声中,醉醺醺的男人带着残留在视网膜中那片令自己快要忍不住射出的桃色刺激,“嘿嘿”傻笑着,张开嘴,伸开双臂,仿佛失去控制的高空坠物般朝应嘉重重压下。
“砰————”
锥形弹头旋转着从枪口飞出,带着刺耳尖利的呼啸飞向男子眉心。巨大的冲击力带着沉重的身体朝后猛然一仰,完整的头颅在爆散能量挤压下轰然炸开。残留在肩膀上与嘴唇连接的下颌部分奇怪地张了张,身体像突然遭受电击一样瞬间翻转,倒下。
侧翻的尸体压倒了旁边另外一张餐桌,一只摆在桌上的空酒瓶子晃了晃,失去平衡,沿着桌面“骨碌碌”滚下,掉在坚硬的水泥地上,裂成无数晶莹锋利的透明碎片。
喊叫戛然而止,无数沉重的呼吸取代了纷1混杂的声音。透过在半空中渐渐飘散的烟雾,满面惊愕的人们清楚地看见————应嘉脸上带着嫣然妩媚的微笑,如同温yu般柔软细滑的手中,却握着一把巨大而沉重,枪口正冒出缕缕白烟的m5oo。
自始至终,林翔一直保持着固定的坐姿。生在身边的一切,他仿佛毫无察觉,熟视无睹。
一个连最基本强化能力也没有的普通人,不值得自己出手。
应嘉也不再柔弱无力的小女孩。她很强,废土世界绝大多数男人都不可能对她构成威胁。
咖啡馆里的客人们脸色骤变,几个刚才叫声最大的男人开始朝后慢慢蜷缩着,压低身体朝人群背面退去,屏住呼吸,带着如同凝固在面孔上的死样苍白,悄悄挪向门口。
也许是见惯太多生死挣打的激烈场面,站在酒柜旁边的堂倌神情依然平静,纂着抹布的手却忍不住开始颤抖。剧烈的抖动就像传染强烈的病毒,几秒钟的光景,已经蔓延到全身,牵引着每一块肌rou都在不受控制bsp;他的脑子里再也没有先前那种带有讥讽xing质的鄙视念头————一个有女人帮助出头的男人,肯定有着在某方面不为人知的强悍。即便是那些根本一无是处的小白脸,只要下面那根东西够长、够硬、能够让女人在床上尖叫呻yin,连番大战数百回合之后,对方虚弱得哀求讨饶,自己却依然坚硬挺拔威风凛凛,同样可以驱使女人心甘情愿为他们去做任何事情。
堂倌本能的把林翔归类为舞男与公鸭的行列————他长得实在太过英俊,能够把到对面那种级别的美女,本身就是一种奇迹。何况,那还是一个强大无比的五级寄生士。。。。。。吗了个bi的,看来老子的确有空多练练吊阴功,用下面那根棍b喂饱女人,她们自然会让你感受到身为男人的骄傲与幸福。
寄生士强大的探测异能,仅仅局限于对外部事物的搜索。林翔无法看穿人心,自然不可能知道堂倌内心肮脏龌龊,却又令人忍不住遐想连篇的念头。
他一直在默默注视着餐桌上那半罐人ru。
应嘉收取手枪,安静地坐在对面,黑yu色的双瞳中闪过一丝波动。
咖啡已经放凉,在确认杯子里灰色饮料的实际配方以后,她再也提不起浅尝微啜的兴趣。
房间里只剩下沉默与死寂。横死在地面上的尸体还在微微动,面色铁青的堂倌呼吸越越沉重。
忽然,林翔眼睛里双瞳微缩,他轻轻地端起盛有人ru的玻璃罐,举至眼前,对着隐约透出淡淡光线的窗户细细端详。过了近五分钟,才慢慢放下,带着如释重负,却又明显带有遗憾和不甘的表情,长长呼了口气。
“我想。。。。。。我可能已经找到解决目前困境的办法了。”
。。。。。。
推开咖啡馆虚掩的小门,一股冷风扑面而来,猛烈地吹散从房间里带出的烟酒气息,使膨胀热的头脑瞬间清醒。
天空中依然飘着雪,轻扬着洒落在房门前零1的脚印表面,慢慢溶化成一滩滩灰黄色的泥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