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着急,安排的确实稳妥,转身朝一众大臣拱手。
“请各位大人先行离宫,麻烦户部侍郎与叶将军留一下,本殿会与两位大人一同处理。”
司徒靖留了个自己人又留下叶家人,也算是想的周到,现在这样的情况其他人也没法多说,匆匆拜别离开,只是感叹这京城的天恐怕要变了。
京城的天确实变了,只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皇帝一醒来什么都没有说就把司徒靖押进了大理寺,这下所有人才知道司徒靖养私兵的地方竟然是皇陵在的大梵山,而皇陵在年宴那日被火药炸塌了。
这下子所有人也明白了为什么皇帝会晕倒了,皇陵坍塌所有百姓只会觉得天家失德上天惩罚,而皇上又不能将司徒靖在皇陵养私兵的事情公布于众,现在也就是朝中人知晓了些内情。
太后端着药坐在皇帝床前,心中也是思绪万分,这个孩子是自己一手养大的,但是他却能够狠心杀害了自己的大哥,还不惜对付七岁的稚子。
想到这一段时间叶家的来信,太后心里面纠结犹豫过,但是皇帝这一段时间对待自己的态度以及在他知指导下几位皇子的态度也是可恨,心中有了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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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药碗,看着昏沉沉睡过去的司徒璋,说着皇帝要静养,让一众宫女太监在屋外侍奉,自己也挥袖离开,装着看不见从后窗悄悄进来的人影。
“皇上,您就饶了焱儿可好?”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皇贵妃,柔柔的贴在司徒璋一旁。
而司徒璋却是觉得眼皮有千斤重,只听见有人在耳边说着什么但一句也听不清,眉头紧皱,皇贵妃却是有些疯魔了,没听到皇帝的回应后更是着急,双手不自觉的伸到了司徒璋的脖子上,嘴里面还在念着:“皇上,您就饶了焱儿可好?”
司徒璋被控住呼吸,心中慌乱想要动作,但是身子却是怎么也动弹不得更是慌乱,想要开口说话却是被皇贵妃掐的越来越紧,渐渐的感觉到黑暗,心中抗拒却是不自觉的进入的黑暗,满心悲戚,感受到了生命的流逝。
不知道过了多久,皇贵妃似乎是突然醒了过来,看着自己的手和手下面面色青紫显然没了动静的司徒璋,直接瘫倒在了地上,伸出手颤颤巍巍的探到司徒璋的鼻子下面。
在感受不到任何气息后,满眼惊慌,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双手,但又迅速冷静了下来,将皇帝的贴身衣物向上拽拽掩盖住脖子上的掐痕,匆匆的从后窗逃离。
又过了很久,候在外边的德保终于觉察到了不对劲,轻声唤着“皇上”向殿内走去,掀开帘子,一下子看到那张青紫的脸后心中顿生不祥的预感,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探了鼻息后退了好多步直接摔在了地上:“皇上驾崩了!”
一下子室内涌进了许多人,皇帝驾崩的消息传出,丧钟也敲响。
还在大理寺想着脱困法子的司徒靖心中大喜,做好了被人簇拥着进宫登上皇位的样子,在晓蕊前来探望的时候还吩咐带来些规整衣物。
晓蕊含笑看着眼前还在做梦的男人,笑着说好,转身离开,心中明白了叶默口中的惊喜。
又是一个月过去,司徒靖在牢中踱步,焦虑充斥着脑海心中,看着守在一边的狱守呵斥。
“大胆,怎么还不把寡人放出!是不要命了吗?”
狱守却是拿看疯子的眼神看着眼前的人,前一段时间还被这人骗了,以为真是个要上位的王爷,但是现在新皇已经登基了,现在这个恐怕就是个疯子了。
“不要再说什么胡话了,新皇已经登基了,你才是不要命了吧?”
“你说。。。什么!”司徒靖一下子伸出手抓住了那狱守的衣服,满眼的不敢置信,将人拽了过来:“你在胡说什么?!”
“有病吧!”
那狱守将司徒靖的手打了下去,满眼的嫌弃,拍了拍自己的衣服就转身离开,嘴里还骂着疯子。
“不可能!不可能!”
司徒靖疯狂的摇着栏杆,似乎已经是疯癫了,心中还是不敢相信,盼着晓蕊再次来到,可是晓蕊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再没有出现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