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西廷嗤笑一声:“先不说我被下药的事,温佳一条命被三番五次折腾,你担得起吗?”
越说薄安安脸色越白,低着头没说话。
这时,电话铃声响起。
傅西廷把手机晃了晃:“你父亲来了。”
薄安安拼命摇头:“三爷,都是我做的,你就看在我对你那么好的份上,不,就当薄家帮你一次,就饶过我父亲吧。”
他眉眼极英俊,可现在看着她的目光冷如寒冰,跟抱着温佳那时候的模样完全不同。
果然爱和不爱是完全不同的。
他什么都没说,只留下一个冰冷的背影。
薄安安捂脸痛哭。
愧疚、自责、丢脸,一下子所有情绪都涌了上来。
对温佳的愧疚,对父亲的行为不制止,这就是纵容……
*
会客厅。
一个星期不见薄德厚头发都白了一圈,神情有些拘谨。
“傅先生。”
嗯,语气都礼貌不少。
傅西廷懒懒应了一声,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
薄德厚捏了捏掌心,“三爷,你想要什么?只要能把女儿放出来,你要什么都尽量答应你。”
他最宠就是这个女儿了,被人关了一星期,他焦虑得根本就睡不着觉。
傅西廷嗤笑一声:“薄董做事不计后果,就要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