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何伟背上的十几根银针,白菊心中充满了敬畏,虽然她什么都不懂但是光是看看白晓的手法,她就觉得,妹妹说的话肯定是真的,要不然白晓以前可是什么都不懂,这银针别说白晓了,就是连他亲爹亲妈都不懂。
所以她相信白晓肯定是有了大机遇。
白晓轻轻搓了搓一根银针,一股热流就涌进何伟身体里,何伟忽然就感觉到自己早就麻木的毫无知觉的腰部和腿上忽然又疼又痒起来,这种疼痒让他心里像是几万只蚂蚁在抓挠啃咬,可是他一点也不排斥,比起原来的麻木一点感觉都没有的话,这种疼痒简直犹如天籁之音。
他心里怀疑的想难道这个白晓真的是能治的病。
如果白晓真的能够治好他的病,让他能够下地,这辈子做牛做马,他一定要报答白晓。
身上的疼痛和麻痒,越来越厉害,何伟已经渐渐忍耐不住,喉咙里发出犹如野兽受伤一样的低低的哀嚎。
白菊吓得不知所措,这时候她能做什么啊。
白晓拿了一团纱布抖着手递给何伟,“咬着吧!多少能缓解一点。”她清楚,越是经年累积的这种病症,想要治好需要经过的痛苦也很大,反倒和那些立马要见生死的病症,有很大的区别,她耗费的异能能力也不相同,别以为必死的病症需要耗费的异能多,实际上这种根深蒂固的顽症才最消耗异能。
何旺已经摸进来,大门关上了,他们家现在大门紧闭,已经属于严阵以待的戒严状态。
看到何伟咬着纱布!额头上汗珠子顺着脸颊往下掉,打的枕头上都湿了一大片,何旺有些心疼,可是这是治病啊。
白晓松开手,把银针一根一根拔下来。
“这就完了?”何旺问,他看不出来。
何伟一听这话!咬着的牙,终于松开,纱布是居然都是血,应该是太用力,牙齿都被咬出血了。
白晓点点头,这个时候白菊才发现妹妹浑身颤抖,那样子明显不对。
急忙上去,“晓,你怎么了?”
白晓指了指棉被,“姐把……棉被给我……披上,红糖水……也端来,我要……喝一碗。然后用……脚盆装……上热水,我要……来泡脚。”她说话断断续续,吓得白菊不轻。
别说白菊,就是何旺也吓坏了。
两口子看得出来!白晓现在脸色都发青了,嘴唇儿几乎是青里带黑,整个人就像是被放在了冰天雪地里冻了一夜一样。
白菊赶紧去张罗,何旺现在也顾不上弟弟,当着自己媳妇儿赶紧给白晓把被子披上,把她整个人埋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张小脸,在外面。
白菊已经端了洗脚盆过来,到了热水进去,把白晓的鞋子脱掉,碰到白晓的脚,白菊打了一个哆嗦,现在可是六月的天,热都要热死了,白晓的脚去冷的像是两坨冰块,她急忙给妹妹搓脚心,然后才慢慢的把白晓的脚放进热水里。
水温已经不低,她没敢兑太多凉水,可是白晓似乎没有感觉。
一大碗红糖水热乎乎喝下去,白晓终于喘了一口气。
这一次做好了十足的准备,起码没有让这种寒冷影响她太久时间。
上下牙齿还在咯咯作响。
白晓苦笑,这一次耗费的异能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