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把柜门关了上,好像不想看了,好像我能感觉到她那种痛苦。
顾晨脱我衣服的时候,我是拒绝的,可还是被他强势的动作压制了。
我侧过头去,喊着眼泪,任凭他摆弄我。
摆弄着,摆弄着,他好像又迟疑了,应该是喝太多了,很乏累的直接就压在我身上昏睡了过去。
睡的很死,他身子好重,我用了很大的力气,才推开他,把衣服穿好,下床,回头再看他确认他睡死过去,才过去打开柜门。
安琪再柜子里咬着她自己的胳膊,满脸的泪痕。
止住这种痛苦的哭声,该是怎样的艰难。
我心疼的蹲下身子,去抱住了她,“姐,我走了。”
安琪没有说话。
我起身快跑离开,跑出顾晨家时,那种感觉又说不出的难受,复杂的没办法形容。
肚子忽然间一阵阵疼,跟刚刚被打的时候一样。
我下意识的到小区门口的栏杆旁做了下来,然而这一次却没有缓解,我借门卫的手机,给安琪打电话,但安琪的手机关机了。
想了下,我只好给陈亚男打电话,陈亚男很快便开车来了。
不明情况的她,没有问太多,按着我的意思送我去了医院。
医生给我做了检查,又打了保胎针,说是流产前兆,让我好好的注意,流产的几率已经比正常人要高很多了……
陈亚男低着头在我身边守着,好像表面上的事情她都明白了。
“我姐夫的孩子?”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夹杂着另一种情绪,不仅仅只是埋怨姐夫外面有人,很矛盾似得。
我低头默认了,“情况有点复杂……”我想解释给她听,但也忍不住先问她,“你姐姐呢?”
“没了。”陈亚男笑了笑,笑容很苦涩,“我爸妈也早没了,我和你情况一样,我姐给我带大的……”
陈亚男没有过多的隐瞒,直接把他们的事情告诉了我。
她姐姐死的时候,只有二十九岁,比顾晨大七岁。
他们结婚不足一年,可是没成想,人就这么车祸没了。
具体,陈亚男也没有说太多,更多的是在说她姐夫。
她跟着她姐夫生活,被他姐夫供养读书,对她跟自己妹妹一样。
她姐夫不是什么有钱人,是个孤儿,一直打工,混迹社会,上学并不多,她姐姐死的时候有一笔赔偿款,他拿着做了生意,很拼的再努力,做事很果断,偶尔还有一些非常手段,他混起来了,比想象中混的还好,可人也慢慢的有些空虚……
“你姐姐很漂亮吧?”我试探着问陈亚男。
陈亚男笑了笑,“不漂亮,很普通,没学历,没文化,比你差的远了。”
我不知道怎么接这话。
陈亚男深吸了口凉气,“我姐夫可能缺母爱,我姐对他好,他们认识的时候,好像他才十几岁,我也不太清楚,我姐夫从来不提起的。”
我好像大概明白了,只是有些好奇,具体他们都是怎样的,大概这辈子也无从得知,我不觉得我会和顾晨有过深的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