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刘三斤也匆匆忙忙的赶了过来,他见何大炮的大奔人间蒸发了,而且马路地面还扬扬洒洒的铺了一层大米。那大米一直延长到一侧的悬崖边上。悬崖下面就是滚滚杏花河。
刘三斤脸都白了,他一把揪住何大炮衣领,厉声盘问道:“何大炮,你撞倒的人呢?”
“啊啊啊,我不知道啊,我没有撞人。刘三斤你不要血口喷人啊,只有我的大奔飞河里去了,我拿人头担保!”何大炮那对鼠眼滴溜溜转动,一边锤胸顿足着。
刘三斤立即跟丹田内的灵能池沟通,打开第三只眼,赫然发现,三米深的河床下面,一辆撞扁了的大奔死死压着一台三轮车。
不仅如此,还压着一个男人!
刘三斤三下五除二脱掉衣服,本想直接跳下去救人,发现悬崖都有十米高。他觉得风险太大,只好抓着悬崖峭壁,一路攀下去。到了差不多只有两三米的位置,这才跳河里,把压着的那个男人救了上来。
可惜溺水时间过长,那个大叔已经归西,到死都保持托举姿势。
梁春燕这才知道老公为啥嚎成这样,原来老公真的撞死了人!顿时她也坐地嚎了几嗓子,突然翻起眼白,抽搐着晕厥过去。
没多久死者家属闻讯赶来,烧起纸钱,大哭了一场。
最后经过协商,何大炮赔偿死者家属二十万,取得对方谅解,还出了几万元丧葬费,这才免了牢狱之灾。这是后话,不提。
黄昏时分,刘三斤接了一通电话,正打算开车进城。只见何大炮两口子提着人参、茅台,进得门来,见到刘三斤就跪下来了。那个横行乡里的村霸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只老实的绵羊:“大仙,三斤兄弟,你是大仙啊。我错了,我肠子都悔青了,悔不该铲了你家的地。我该死,我混蛋!”
梁春燕也一把抱住刘三斤的大腿,哭诉道:“大仙,我家大炮知道错了,你大人不计小人过,求你帮帮我们!”
一愣,刘三斤诧异道:“春燕嫂子,你家那个事不是赔钱了结了,还有什么事?”
“大仙,我家大炮是赔了钱的啊。可是那个死了的男人阴魂不散,老是追着他。我两口子亲热,他就站在旁边吹凉气,吓死人了。大仙,救命啊!”听梁春燕带着满脸惊恐,一边哭一边道明了原委。
梁三斤算是听明白了,噗哧,差点偷笑出声。突然心说,龟孙子,叫你得瑟,现在知道害怕,知道后悔了。
“喂喂,你们都起来吧,我还怕折寿呢。上你家看看!”这时他的鬼侍白玉肌一到晚上也化出真身,跟肉体凡胎的人类没有两样。贴身助理周美人也闻讯赶来了。
她把刘三斤喊到一边,递小声的说:“三斤,这人是村霸,红泥组的乡亲对他敢怒不敢言。你不会帮真的吧?”
“美人,这是我吃饭的行当,当然是帮真的啊啊啊。”刘三斤这话一出口,眼前仿佛飞下一片钞票雨。
他要赚钱,他要赚钱啊。
“小王八蛋,他是村霸,你还帮他,对得起良心吗,对得起我吗?”周美人恨何大炮入骨,她见何大炮倒霉了,只想痛打落水狗。就红着脸话锋一转:“三斤,只要你让何大炮辞职,我给你吻五分钟!”
一听有这等好事,刘三斤的贼眼就绿油油的,盯着周美人大流口水,表情也丰富多彩起来:“美人,你上次打赌输了,说好亲你两分钟,还没兑现!”
啊?
“你……上次是两分钟,这次,只要你帮我,我不仅让你亲,还让你看!”周美人这话一出口就悔青了肠子。天呐,我是有夫之妇,我怎么能说出这种不要脸的话来。阿昆知道了,他不气死呀。
“啊啊!”发出两声如同被枪毙的叫声后,刘三斤激动的拉住周美人的纤纤玉手,满脸期待的道:“美人,看……看到什么程度?”
“啊?当然是没有牵挂的程度……”周美人羞耻极了,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比起远在倭国打洋工的老公阿昆,她更想让村霸何大炮从村组长位置上赶下去。
“啊,啊!”刘三斤激动得抽了一下,脸上异常精彩的道:“美人,你说话算话,不许反悔啊!”
周美人脸红得像一团火,羞涩得打了他的屁屁一下:“臭小子,我什么时候反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