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若一进来,便吸引了许多女子的注意力。老鸨笑着过来迎接这位贵客,这位出手可是大方,姑娘们也喜欢这样俊俏的,都抢着要接他呢!
有些姑娘呀,火了,就挑了,若所有客人都是这般翩翩公子的模样,也省了自己许多唇舌。还有些刚来的,性子烈,不愿接。可见了这位,也没有不心动的,个个心生摇曳,难以自持。
那有一就有二,一个破了身子的女孩,在这世道,可就不值钱了!后面的也就半推半就了。若还有执迷不悟,说只等纳兰一个的,不好意思,人家早就把你忘了!
丝毫不知道老鸨把自己当龟公的纳兰径直上了最好的厢房,老鸨则恭恭敬敬地端着茶和点心过来问好:“不知纳兰公子今日想要什么样的姑娘?”
纳兰其实只是过来躲清净的,不过他也知道这脖子上的伤痕需要一个解释,便问老鸨:“有没有身子干净清白,性子刚烈的雏儿?”
这老鸨听了喜不自胜:“哎哟,真巧了。纳兰公子真是好眼光,我们这儿确实有几位刚来不久的姑娘,都是家道中落的,原先也是吃金咽玉的娇小姐。她们不仅才艺出众,而且性情高洁,定能让公子满意。”
纳兰点了点头,让老鸨自己挑就是。他自己则坐着,也不碰那些酒水茶点——这里头都有助兴的东西,他今天不需要这些东西。
姑娘很快就来了,在这混乱肮脏的地方,偏偏穿着一身皎洁的白纱,脸上是倔强的神情,站在门口,不肯上前。
老鸨直接推了她进门,便在外头把门死死关上了。
纳兰只是扫了她一眼,冷冷出声:“把茶倒进香炉里,灭了香。”
门口那姑娘一动不动,他只得解释:“这香催情的,你不怕?”
姑娘听了赶紧手忙脚乱灭了香,回头去看,里头那位清俊公子已经躺下,甚至把床帐也给拉上了,似乎。。。似乎并不准备动她?
外头那姑娘怎么想,他完全不在乎。纳兰只需要一个幌子和掩护,以后别人问起这个伤口,他也有说头。
现在,他仰卧在床上,反复回味着今天那个吻。他知道,自己的心已经遗落在了德妃娘娘那里,
他现在脑子里心里都只有德妃娘娘一人,只要他们。。。
纳兰长叹一口气,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未来又会如何。
什么正大光明在一起,他是完全不敢奢望的。可就是偷摸相处的时间,也有些太少了。
再说他也能感觉出来,德妃娘娘也许只是为了纳兰家的势力或者想要报复皇上,才愿意忍他一时半会儿。
若他在这段时间里,没让德妃娘娘真正的对自己心动,那她以后是不是都不愿意再看到自己了?
千头万绪,纳兰只觉得自己理不明白,今天折腾这么久,也困了,又想了一会儿,才沉沉睡去。
外头那个姑娘动都不敢动,直到里头传来他均匀的呼吸声,判断他是睡着了,才坐下。
这人,好奇怪!她心里有些好奇,蹑手蹑脚想靠近,但最终又坐了回去。
今日她能保住自己的清白已是万幸,不能因为自己的好奇心给毁了。
第二天一早,玛禄醒来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她一边洗漱,一边听着白芙说四阿哥早些时候过来请安,主子还在睡觉,便自己吃了两口早饭去上书房了。
玛禄还有些不好意思,没想到外头,梁九功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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