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国王爷知道赵宗来了,不紧不慢的回屋里,就见到赵宗大字形的占了他的床,睡的直打呼,护国王爷揉着额头去摇醒赵宗:“皇上该起床了。”
赵宗睁开眼睛,见是护国王爷,拉着他的手臂道:“不吗,一起睡会,还早呢。”
护国王爷甩掉赵宗,赵宗打着哈吹,滚进床里面,继续打呼,护国王爷很认命的来到桌案前,拿起折子来看。
赵宗睡了一个时辰,睡的很是舒服,起床后小喜子端来热水,洗漱过后,赵宗拉着护国王爷道:“不要老是坐着,出去跑一圈,放松一下身体。”
护国王爷也是坐了一个时辰了,起身带着赵宗跑了一圈,回来后,两人就安静的处理折子,赵宗有不懂的就问,护国王爷都尽可能的回答,小喜子在一旁尽心的伺候着。
王府的管家跑过来小声问道:“有几位将军要跟王爷商量事情,不知王爷这会儿方便吗?”
护国王爷抬起头来道:“让他们去议事房等会。”
赵宗伸着懒腰道:“王爷去忙吧。”
护国王爷拉起赵宗道:“上次皇上用来隐身的战术本王很感兴趣,不如请皇上来为大家讲解一下,也好让大家知道以后该怎么用。”
赵宗眼睛一亮:“大家真的有兴趣?要听朕说战术?”
护国王爷点头:“只要是说的战术,都会听,不管这个人是强是弱。”
赵宗抿嘴,还是看不起我太弱呗,这弱也不是赵宗能改变的,现在习武终归是太晚了,连护国王爷都直接放弃,赵宗也是死了这份心了。
议事房里,几十位小将伸长脑袋张望,见到赵宗前来,都低着头看脚尖,这里都是听命于护国王爷的,他们一早知道赵宗会来,所以都有些期待,这些人里,不少都是被赵宗的战术骗的小将,心里真好奇着呢。
这里没有那么规矩,简单行礼过后,赵宗和护国王爷坐下来,大家开始商议,主要是说作战方面的战术,有人提道:“如果工攻打部落,最好是用大量的人马来作战,在草原上没有足够的马,是不可能打赢的。”
还有人道:“草原宽广一眼望不到边,攻打部落总是讨不着好,他们往草原上分散一跑,想要全部追到,这本身就很困难,如果作战的话,最好是先围起来,一网打尽。”
有人不同意:“你也说草原宽广了,这要怎么围起来?连个躲的地方都没有,分散了兵力被发现,这不就得赢吗?”
护国王爷出声道:“大家说的都有道理,可要说起来,都不可行,先说马,大肆国的马比不过部落的马多,能调来的马很少,再说围起来打,这得要多少兵才能实现,还得要天时地利,能有个地方藏身,大肆国不出兵攻打部落的原因是因为这些部落很不好对付,一打就散了,散了就难打,军兵没有时间精力跟他们干等,皇上这次解决了攻打部落的事,还成为了友好朋友,这是对大肆国军兵来说,最好的大事。”
赵宗惊讶,护国王爷这是在称赞?赵宗有些轻飘飘的,有小将恭敬的道:“皇上的计谋是我们所不能达到的,皇上在战术更是让我等佩服,还请皇上给我等讲解一下战术。”
赵宗笑呵呵的道:“这个很简单,其实要打部落也不是没有办法,朕上次不是用了隐身的手法骗了大家吗?只要衣服弄成草原的颜色,观察地形,天色暗时爬行,天大亮时隐藏不动,想要来个近身突击还是可以的,主要是他们没这个防备,用一次还是可以的。”
护国王爷含笑道:“皇上可否细细讲解?”
赵宗精神很好的道:“没问题。”
众小将看向赵宗的眼神都变了,从一个软弱无能的皇上,变成了计谋十足的作战高手,赵宗整个人都要飘起来了,这种感觉真好。
赵宗要说详细也说不来,只能大约说一下,还是后世里电视上看来的,不过也足够他们震惊的了,什么背着包在野外生存啊,背包里要放些食物水和药,这些都是他们没有想到过的,还有衣服的颜色,如何近身,怎么能保持最长时间的生存,如何节约体力。
说的众人一愣一愣的,赵宗说的口干,最后声音都哑了,护国王爷才带着他回去,好酒好菜的招呼赵宗,赵宗喝不得酒,喝了酒就抱住人不放,护国王爷也由着他,脑海里细细的想着赵宗说的战术。
第二日,护国王爷就带着一群军兵练习最简单的匍匐动作,赵宗站在高台上,挥着棍子喊道:“屁股太高了,脚怎么不会动啊?谁让他们把脚抬高的?告诉敌人你的位置吗?”
护国王爷嘴角直抽,将赵宗拖走,他们是刚开始练,赵宗在这里就是添乱的,喊的众军兵都分了心。
赵宗坐在床上还不服:“他们不会,朕得看着他们点。”
护国王爷冷笑一声:“皇上要不做个标准的动作让本王开开眼?”
赵宗眼睛一转,倒向床上闭上眼睛道:“朕累了,要休息。”
护国王爷坐到案桌前喊道:“别偷懒,这些折子还得抓紧看完。”
赵宗唉声叹气的爬起来,很认命的看折子,当皇上也是很苦逼的事好不,连放个假都不行,每天都有无数的折子要看,也不知道太后一个没有孩子的女人是如何会喜欢这种生活,太无趣了。
有小兵进来在护国王爷耳嘀咕了一会,护国王爷的脸色突然变的很难看,赵宗好奇的问道:“王爷这是怎么了?”
护国王爷丢下手里的折子道:“村民死尸的事查到了线索,是一帮亡命之人所做,是有人出钱指使他们干的。”
赵宗一惊:“这些村民都是实老本份之人,能跟谁有如些大的仇要这样买他们的命?”
“最可疑的是,他们为什么会有那些武器,部落的武器都是来者随身所带,要说有丢失,也是在宗王带着强行拦他们的时候混乱之中丢失,真是太巧了,都出现在村民死尸身边。”
赵宗道:“从他们嘴里问不出来背后之人吗?”
护国王爷摇头:“他们也不知道是谁,只知道有人出了钱和拿了武器给他们,对方故意没让他们看清脸面,他们也只拿钱办事,所有的一切,不过是本王的怀疑。”
赵宗支着下巴道:“王爷怀疑的很到位,朕也是第一时间就怀疑宗王,这件事宗王一开始就太冲动了,之后一转身就找到了借口,指不定是身宗王身边的谁出的注意,将宗王从这件事中脱离出来。”
护国王爷道:“还能有谁,除了李丞相有这能耐,宗王身边也没谁有这能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