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昭君:是她?
何昭君不由的嘟囔道:
何昭君:她怎么会在这
她记得肖世子以前跟她说过,眼前的这个女娘是她的远房妹妹,现在又怎么会这副打扮,还会与徐家的船夫那么熟悉。
何昭君疑惑的盯着
晓东:少家主是有何不妥吗?
晓东的一句话打破了何昭君的思绪,摇了摇头。
晓东:大小姐还是快回去吧!您要是有什么吩咐我随叫随到!
何昭君:你当脚夫的时候若是被这些姑娘搭讪会是什么样的光景。
看着愣住的晓东,岳小舟弯起的眉梢唇角溢满了笑意,尴尬被舒展成自然,晓东竟如释重负地长吁一口气,低下头笑着淡淡道:
晓东:“那些女娘子眼睛毒得很,是不会找穷得饭都吃不起的脚夫搭讪浪费功夫。”
何昭君:“这些人难道不是脚夫?那刚才那些呢?”
何昭君愣了愣。
晓东:“都不是,那些人是水手和船工。”
何昭君:可是怎么看出区别?
#晓东:“天下间最为三教九流鱼龙混杂的地方非码头莫属,在这混得久了自然就亮了眼,常在船上讨生活的人和陆上的旱鸭子只要看他们走路的姿势便一清二楚。”
提到这些事,晓东还是颇为自得的,反而何昭君的眉头越来越紧锁了,码头的人多杂乱,那么眼前的这个女子,身上藏的又是什么秘密。
“闪开!”
聊得热火朝天的二人没有发现不知不觉又挡了路,沉声一喝后,何昭君再想闪避已然来不及,被身后扛着货物的人猛地撞倒在地,身上登时一片火辣。
而晓东也没有小伶的身手,他去拉扯何昭君时已然晚矣,只得惊慌地扶何昭君,不住地询问她是否安好。
“他娘的!谁家的小娘们儿!跑这来干什么!”
撞倒何昭君的人只是退了一步便站好,将肩上两袋货物放在脚下,粗噶沙哑的嗓音低声呵斥着,带了与众不同的粗野和磁性。
怒火涌上心头,可何昭君硬生生压了下来,她忍住疼痛抬起头来,语气轻松平静地说道
何昭君:“码头这么大,这多人,船只都能停下,怎么我来这里还要你过问不成?”
”呦,还是个带刺儿的花,”那人的目光肆无忌惮地从头到脚打量着何昭君,而后哈哈大笑,“不对,是个带刺儿的秀色小娘子!”
周围一干水手脚夫都笑得前仰后合,晓东脸色却阴沉得可怕,他扶起何昭君后,冷冷地说道:
晓东:“兴老大,这位是何家的当家的,休得无礼!”
何昭君站起身后才看清撞倒自己的人竟然比八尺有余的晓东还高了半头,汗水从脖颈布满挺拔遒劲的上身,被晒成小麦色的皮肤透出有些凶狠的狰狞。
兴老大:“何家家主?前两天刚嫁了个小白脸然后全家灭门那个?我还以为是个徐娘半老的老姑娘,没想到竟是个娇滴滴的小美人。”
兴老大啧啧嘴,舌尖悄然舔过唇瓣,眼神毫不知收敛。
何昭君刚想要咒骂,突然一脚从兴老大背后踢了过去,直直的将他踢的趴到在地。
被踢趴的兴老大,揉着腰咒骂道:
兴老大:是哪个乌龟王八蛋在背后暗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