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吗?”我不解地问道。
肖雪兰把车停在停车位上,已经把马达熄火,却又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对我说道:“哦,我忘了,就算是想做爸爸,你也只会跟沈大姐、刘璇思或者……”
没等她说完,我抬手一个耳光扇过去,这一下扇得挺重,她立即住嘴,坐在那里一声不吭。
“你丫的没完没了的,是不是骨头痒痒了?行,我给你挠挠。”
说完,我趴过去在她腿上又拧了起来,这次拧得更重。
过去我也这样拧过谭如燕,那种又痛又痒的感觉,使得谭如燕当时笑得花枝招展,浑身哆嗦着搂着我亲着求饶,我也希望肖雪兰上演这一幕。
然而肖雪兰却没有如此。
尽管她疼得浑身哆嗦起来,但却没有搂着我亲,也没有开口求饶。
也许是力度不够吧?
我再次使劲,痛得她浑身剧烈哆嗦着,却始终没有开口求饶,可没有一会儿,两行眼泪从她的眼眶里夺眶而出。
汗!
这玩笑开大了。
我赶紧松开手,搂着她的脖子,用手轻轻扇着她的脸:“别这样呀,宝贝儿,跟你闹着玩的,别哭,别哭。”
肖雪兰没有吭声,只是推了我一把,然后从两个座位中间的储物箱里,掏出卫生纸擦了擦眼泪。
我想她这种举动,大概也算是撒娇的一种吧?
女人跟女人总是不一样的,同样的撒娇,她们总是用不同的方式表示出来。
我立即凑了过去,并没有用手搂着她,只是伸出脑袋,在她脸上狂亲的。
别说是反抗挣扎,她只要转过脸去,我就亲不着了。
可她却只顾擦着泪水,比如不理会我的亲吻,也没有转过脸去躲闪。
“好了,好了,别生气了,是不是想去见张医生?陪你去就是了。”
肖雪兰依然没有搭腔,但却推开车门走了下去。
我看到她座位上有个垫腰枕,赶紧拿在手上推门下车,大步流星地赶上正低的头,朝前走的她,一下掀开她的上衣,把垫腰枕塞在她的肚子上,然后再把衣服遮住,使她看上去像个孕妇。
她不解的看着我问了一句:“干什么?”
我嘿嘿一笑:“毕竟是大白天的,搂着你怕别人看见不好,现在这个样子多好,我搀扶着你也不会有人看的。”
她白了我一眼,继续朝前走着。
我像一个老公搀扶着老婆似的,故意夸张的点头哈腰,双手搀扶着她的手臂,小心翼翼地朝前走去。
没走出十多步,肖雪兰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掏出垫腰枕朝我的头上连砸了几下:“讨厌,坏死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