谌子慎是晚上八点多来找泽南的,手里牵着旺财,很明显是带旺财出去逍遥了一个下午。
旺财的眼睛上个月做了手术,恢复得不错,霍泽南蹲在地上摸它柔顺的毛发,笑着对谌子慎说,“谢了。”
“呵呵。”
谌子慎冷冷笑了两声,也蹲下来,“顾简家的大咪看上你家旺财了,顾简让配种,问你答不答应。”
他说他的,霍泽南只是听着,并没有吭声,手搭在旺财身上,和旺财对视。
旺财都多大岁数了,配种!
谌子慎一瞬不瞬的瞅着他。
不说话?
那就是没戏。
“又被奶奶念了?”
谌子慎自己点了根烟,把烟盒拿给泽南,泽南摇了下头。
泽南起身,缓缓踱步走到篱笆前,看着眼前打理得井井有条的花木,伸手抚了一抚山茶的枝叶,“要是她哪一次不念,我还不习惯。”
他转头看谌子慎,拳头锤在他的胸口,“你少抽点烟。”
谌子慎熟练的夹着烟又抽了口,嘿嘿的笑。
谌子慎七岁偷了他人生第一口酒喝,十岁爬到他爸的车上拽方向盘,十三岁学抽烟,至今,烟龄十五年。
“我听容婶说,你最近常在国内?”泽南问他。
“嗯,有个项目很复杂,一时半会儿还走不了。”
子慎灭了烟,拂掉袖子上的烟灰,“容婶有没有告诉你,我最近天天都往你家跑?”
泽南笑,“你干嘛?”
某人扬着眉,一脸痞样,“你家新来了小园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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