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易说着,从背包之中,取出一个陈旧的牛皮袋,递给了杨飞。
牛皮口袋虽然陈旧,却用老式的火碱严严实实地封了口,上面还贴着发黄的封签。
杨飞一眼就看了出来,这的确是师父惯用的手法。
杨飞站起身来,恭恭敬敬地鞠躬行礼,方才接过了范易手中的牛皮袋。
重新坐下之后,杨飞始终挂念师父:“师父他老人家身体怎么样,精神如何?”
范易忽然笑了。
他冷峻的脸上,出现这样的笑容,颇有些不自然:“寿镜公的身体当然很好了……”
“你猜,我在什么地方见到他的?”
杨飞立即一脸黑线,捂着额头说:“特么的,不会又在洗浴中心吧?”
“回答正确!”
范易淡淡地说:“当时我在街头走着,一个小孩给我一张纸条,字条上面的字迹,一看就是寿镜公的。”
“我按照纸条到了地点,果然就是你的师父寿镜公,他还……”
说到这里,范易看着杨飞的脸色,越发黑了,便犹豫了一下。
他接着说:“他在包间中保健那个……按摩,还点了两个小姐作陪。”
“擦啊,这个老家伙还真是龙精虎猛。”
杨飞险些一口老血喷出来,欲哭无泪。
范易好笑地看着杨飞,淡淡地说:“其实这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寿镜公是世外高人,他的境界,高深莫测,你我都无法理解。”
“所谓大隐隐于市,或许这也是一种修炼的方式。”
“擦的,这个老家伙就是一根老银棍,说什么大隐隐于市,只是他的托词而已。”
杨飞悲愤交加,骂骂咧咧。
范易鄙夷地看了他一眼:“要不是寿镜公喜欢这些男欢女爱的东西,会上了你的套?”
提起往事,杨飞不由得咧嘴笑了。
“这倒也是,当年我拜师的时候,老银棍死活就是不收。”
“后来我亮出32G的硬盘,装满了全都是岛国小电影。”
“老银棍立即改了口吻,说我天资过人,根骨神奇,一定能成大器云云,哈哈哈。”
范易也笑了。
两人聊了一会儿,杨飞说:“咱们的编制被撤销,身份有待组织确认,接下来,你想去哪里?”
“要不然,跟我在酒店混吧,守着雪宜姐,我安心很多。”
范易叹了一口气,淡淡地说:“我暂时还不能和飞哥一起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