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了几句嘴,气氛倒是自在了很多。
没有刚那么暧-昧,两个人都轻松不少。猗猗低声说:“我想给梁老七老婆看看,应该还有医学手段可以怀上吧……”
毕竟没结婚的大姑娘,说起这个毛病,还是很羞涩。
顾久的样子看起来比她好不了多少。
“呃,这个嘛。我觉得时机还不到,先让他们养养吧。反正她现在已经原谅你了,你就不要急着再做什么了。不然,只会画蛇添足。”
猗猗小心翼翼地问:“真的吗?”
“嗯。是啊。”顾久悠悠道,“疗愈需要时间,你就给些时间他们养伤吧!”
有了顾久这颗定心丸,猗猗平静了很多。
……
回到农庄里,发现自己走了两天,工地不但没有停工,反而进度加快了不少。不光主体建筑群全部完工,梁贵武还指挥着工人们搞绿化。
猗猗很意外,也很开心。她疑惑:“桂武大叔,这……”
欲言又止,不知如何问出口。
“上次是我吃了猪油蒙了心,鬼火掩了眼,不识好人心。”梁贵武老脸写满惭愧,“不应该那样对你。”
猗猗不知道,林娇回来,虽语言不通,但村人不是瞎子,都看得出她并没有心怀怨恨。加上梁老七自己一说,都知道猗猗好心。渐渐地,也就消了气。
再加上,没有人和钱作对,猗猗的工地工资高、福利好。人心肉做,想到自己临场告黑状,猗猗也没有对他们心怀怨恨,工人们反而自己不好意思起来。
毕竟同村同宗,同声同气,梁贵武带着大家主动上工,把拖延的工程赶回来了。
原来如此,猗猗心头大石放下来了。
身后传来大货车浑厚的汽笛声,大东风拉着两人合抱粗的大树从外面进场,那是得乐园门口的风水树。
“兄弟们,风水树来了,上吧!”梁贵武大吼一声,七八个工人跟在他身后,把树吊装到车下。
种树的大坑已提早挖好,“1、2、3、起——!”
工人们一起用力,钩机把大树高高竖起,阳光照在他们布满汗水的结实身躯上,闪着金子般的光芒。
猗猗热血沸腾,拿起大喇叭,大声说:“谢谢各位!听我说一句!”
她停了一停,“去买十只深井烧鹅,一人一条芙蓉王,今天加菜!”
现场烈火烹油,欢声雷动!
回到办公室,顾久已自己把茶泡上了。猗猗擦擦额头上的汗珠,拿过杯子一饮而尽:“渴死我了!”
“师姐,越来越不淑女了。”顾久指指点点。
“唉,淑女办不成事!”猗猗大马金刀的坐,“饼干!给我!”
顾久拆了一包饼干递给她,她狼吞虎咽起来,顺便把梁贵武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最后叹气:“结果又欠了别人一个人情,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不欠人人情。”
“别太多顾虑,别人愿意帮你,证明别人认可你。以后有机会还上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