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伊采夫跳上了坦克,撬开了炮塔盖,丢了一颗手雷进去,轰的一声,坦克报废了。
“哈哈!干得漂亮!”金诺特说。
“嘿!这里有一个缺口,还想要活命的,冲啊!”邦达列夫上尉喊了一声,士兵们呐喊着从这里冲上了站台,站在站台上与美军战斗可比被美军压制舒服多了。
美军毕竟有一个营。打败他们困难不小。
谢德夫索夫带着扎伊采夫他们一共十几个人来到了火车站的一个房屋面前,谢德夫索夫踹开门冲了进去,里面的敌人毫无防范被放倒在地。他们刚要肃清房子。一个躲在角落里的冲锋枪手扫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这时,一个士兵从一个墙洞里面把枪口伸了进去,一枪打掉了这个敌人。
詹尔登端着冲锋枪来到了一个房间前面,打死了里面正要冲出来的一个美军。扎伊采夫和金诺特在楼梯上与美军进行了枪战,一时难分难解,情急之下。谢德夫索夫少尉摘下自己的钢盔丢了上去,由于黑夜,昏暗灯光下的美军没看清这是什么东西。就朝钢盔开了一枪,趁他们分心的功夫,保加利亚军士兵趁机冲上二楼干掉了美军。这时,从门口又跑过来七八个保加利亚军增援。不过几乎每个房间里都有躲着的美军。保加利亚军阵亡了9人,才把这间小小的房子肃清,他们夺取了二楼的美军机枪,对着下面的美军一阵狂扫,掩护了下面的保加利亚军。
这时,火车站周围杀声大作,原来不甘心失败的保加利亚军也集结了一个营的兵力发动了反攻。美军一时在两股力量的夹击下乱了阵脚,死伤了一百三四十个人。仓皇退出了火车站。
“万岁!我们胜利了!”保加利亚军欢呼起来。
已经苏醒过来的安托诺夫上校清点了一下人数,这第一场仗就有两百人阵亡。还有三四百多人在脱轨时死了,真是开门不吉。
邦达列夫上尉和赶来增援的一个大胡子上尉见了一面,两人谈得十分融洽。
“哦!伙伴们,你们好啊。”扎伊采夫对赶来增援的德军打了一声招呼。
“你好啊,上校,看样子你打仗还不囊,我们是朋友了。不过。。。。。。”
“不过什么?”詹尔登追问下去。
“既然是朋友,我们就得欢迎你们一下。”一个士兵说道。
“欢迎你们来到我们的地狱。。。。。。欢迎你来陪我们在这个人间地狱里战斗。。。。。。”另一个目光茫然的士兵接着说了下去。
扎伊采夫他们下了一跳,一时不知说什么好,这真是特别的欢迎致辞。。。。。。
夜里,扎伊采夫发现大街上突然一个人都没有,只有他一个人,还有满地的尸体。天上下着瓢泼大雨,这时,尸体如同复活了一般,惨叫着,身上流着血,扎伊采夫觉得自己像是来到了地狱。。。。。。
“啊!”扎伊采夫尖叫着醒了过来,把其他人都吵醒了,外面的雨很大,应该是倾盆。。。。。。活着倾桶大雨,但是激烈的雨声仍然被炮响和激烈的枪声盖过去了。
“哦。。。。。。天啊,扎伊采夫。。。。。。深更半夜的你吵什么?”詹尔登还以为有敌人偷袭呢,刚才已经端着冲锋枪跳了起来。
“哦。。。。。。没事。。。。。。做恶梦了。”
“真是的,扎伊采夫,咱们在这个火车站战斗好几天了,美国人没完没了的与咱们进行争夺。。。。。。你做点噩梦可以理解”金诺特少尉同情地说道:“最近几天我也做噩梦,总梦见我被美国人干掉。”
詹尔登把嘴贴到扎伊采夫耳边,问道:“还是那个梦?”
“嗯。。。。。。”
“好。。。。。。我理解你,自从你得知你哥哥的死讯之后总做这个梦。没办法。”
“前两天我弟弟给我来信了,他说他早就被编入到德军序列里了,而且就在这个该死的地方,是死是活还不知道呢。”
“打了这么长时间的仗,头一次经历过这么恶心的战斗,我的哥哥也死在这里了。。。。。。”谢德夫索夫少尉这么说,叹了口气,大家都知道,自从他得知他哥哥的死讯之后,每天晚上都哭好几回,这在刚强的谢德夫索夫身上可是非常罕见的。
火车站地下室里潮湿不堪,士兵们睡在这里,大多数都得了湿疹。不是还有士兵的咳嗽声,还有的人坐在地上啃两小口面包。然后盯着面包看,他们说这样可以不那么饿,还节省粮食。
地下室的门被推开了。邦达列夫上尉走了进来:“各位!有一个好消息!”
士兵们一听这话都打起了精神:“我们可以离开这里了?上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