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闻进鼻孔,是那样的过瘾,下面的鬼头缓慢的开始硬壳了起来……
忽然,鼻子上沾了一点东西,陈楚忙伸手撩了一下,那东西落在手心,竟然是一条弯弯曲曲的毛。
这毛一定是刘翠的……刚才就是她在这里耸动的。
陈楚把这根毛放在鼻前嗅了嗅,没有什么味道,接着闭上眼,小心的用舌头舔了一下,便有些控制不住的,含住吭吭的发出声音,就像是在拱着刘翠红裤衩里面的肉肉和弯曲的毛似的。
死鬼,你轻点!
怕啥?
你听,那边有吭吭的声儿。
没事儿!是老孙家的老母猪吭吭,哪有人?
得了吧,你趴墙头去看看……
陈楚吓的像是被电击了似的,忙滚进了自己家院子的苞米地里。
这时,他感觉墙头上有个人。只是嘿嘿一笑。
没事!那猪跑进老陈家的苞米地去了,等会陈楚那半大小子大砖头子就飞出来了!嘿嘿!
那人说完跳下墙头。
那女人还有些不放心的问:陈楚去看戏了没有?
我没见那小子出来,肯定在家睡觉哪!那小兔崽子能懂个屁!走吧!咱俩去苞米地……
德行!
嘿嘿……
两人声音远了。
陈楚才露出头,心里两个声音极力挣扎。
去看看!
疯了?
那有啥?
人家不揍你?
妈的,老子都十六了,还怕他?
陈楚从苞米地钻出来,跳出墙头,只看到一高一矮两个背影转过墙角。
那高的没认出来,那个矮个的也要有一米六了,腰细,屁股大,马尾辫是烫过的。
整个村子二百来户人家,都住了这么多年了,谁还不知道谁?
再说那背影陈楚在夜里都能看清楚,除了马小河的二婶儿没别人。
都说马小河的二婶儿谁给二十块钱跟谁睡。但是只是听说,陈楚没见过。
他不喜欢马小河他二婶儿那样的大骚马,马小河他二婶脸长的长,身材还行。
这浪货见村里人都去看杂耍去了,两个人要跑到苞米地搞破鞋?
正好还没看过男和女是咋回事,以后自己搞刘翠的时候可不能掉链子。
这玩意儿也得学些一下。用老张头儿那话说,别看女人那一巴掌的地儿,但是真搞起来可有都是学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