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有些惊慌失措地闪躲,却被抓住了脚踝一把丢在柔软的床铺上。
。。。。。。
“起来清理一下再睡。”
夜已经深了,尚未进下半夜里,一身汗水格外的粘腻。
“起不来,想睡了。”
白寒赤脚站在床边上,看着头发丝儿都黏在了脸上的人,有些像是脱水的八爪鱼一般软绵绵的瘫在床上。
生产过的夫郎倒是别有一番独到的风韵,腰间多了不少软肉,捏起来暖呼呼的舒服极了。
“不洗一身的汗怎么睡的着?”
阿九微微地喘着气,脸上身上都是粉红的云霞,狐疑道:“你不会是偷吃那个药了吧?”
他一早就受不了了要喊停,但谁能料到白寒没完没了地折腾,彷佛不知疲倦的机器。
他明明记得,从前的妻主没有这么凶狠,多少还是有节制的。
他哪里知道从前只是白寒担心他身体虚弱,不敢真刀真枪地欺负他,如今他身体康健了不少,又是一副成熟魅人的模样,迷得白寒五迷三道的,哪还顾得上节制。
“唔~唔唔。。。。。。”阿九抬手推拒,却使不上力气:“干嘛亲我。”
“不准污蔑我!”
阿九好笑,伸出条胳膊摸了摸白寒的脸,声音有些微微的沙哑,但语气十分骄纵:“那你去打了水来给我擦洗,我便相信你是清白的。”
白寒挑起眉毛:“真要我打水来帮你洗?那我可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洗完了。”
阿九瞧着白寒脸上的坏笑忽然打了个哆嗦,怯懦地动了动嘴唇,眼角眉梢犹带着一抹宜人的春色。
“那我就这么睡了,反正还是你挨着我睡,嫌我臭也没法。”
白寒看着懒鬼上身舍不得动弹一般的人,叹了口气,到底是谁麻烦。
到头来还是她承担了所有。
哗哗啦啦的水声中,混杂着些不同寻常的声音。
久旱逢甘露,本就是人生一大乐事。
不知节制的,又何止白寒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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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热未消,洞庭书院惯例放了半个月的农桑假,白寒从书院里回来,连带还带回了个消息。
“李心兰定了亲事,是镇上的富户张家。”
阿九闻言直接震惊,“张家?这是怎么回事,李心兰不是要娶钟竹嘛?”
“谁说不是呢?前阵子李心兰还和我说要攒钱娶钟竹呢,这才过了几日,就变心了。”
“那这钟竹可怎么办?他俩这事儿知道的人也不少,钟竹岂不是坏了名声,还怎么嫁的出去?”
“不行,我放心不下,我得回村里找小竹问问。”
阿九露出担忧的神色。
他一向拿小竹当弟弟看,早就知道小竹和小李大夫感情甚笃,李心兰也是个有担当的好女郎,钟竹也是满腔的情谊都这么托付了出去。
怎么料到竟然是这样一个后果?
“你莫要着急,若这事情是真的,小竹不知道怎么难受呢。况且张家也算是大户,按理说是要脸面的,如何能做出这种事情。
我今晚上找李心兰吃顿酒去问问情况。万一是谣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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