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也略疼,不确定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她并没有带药(第015章)在身边。
爬起来喝了一大杯温开水后,她进浴室拾掇自己。
当时从海里游上来和蔺时年发生冲突后,她直接把人勾床上去了,还没洗过澡,现在身、上除了海水、自己的汗水、蔺时年的汗水以及她和蔺时年体、液的混合,想想就脏。
擦身体的时候她忘记大退内侧有道伤,不留神把伤口边缘的皮蹭掉了一小块。
原本只是小口子,她先在海水里跑了一小段时间,之后和蔺时年做的时候估计又被他给磨到了,所以开大了些。
没出血就是了。
方颂祺用创可贴将它暂且护住,不由皱眉,并非因为疼,而是担心留疤,太丑了,实在影响视觉美感。
照着镜子,她摸上胸口的鲸鱼纹身,指腹下是凹凸不平的触感沿着鲸鱼的身体延伸开细长的一条。
她大概得在退上也纹只小鲸鱼了。
洗完澡,方颂祺照旧摁服务铃想叫餐到房间里吃,结果迟迟无人回应。
怎么回事?服务不周到?
找了衣服换上,她出去寻人,一路竟一个侍应生没见着,船舱里死寂一片,好像连蔺时年的那另外三位朋友及其女伴都不在了,只有她一个人。
念头闪过,她突然觉得很有可能蔺时年真的把她一个人丢下,和把她捆床上时一样,美其名曰“惩戒”!
吓得她冒着被晒死的生命危险赶紧出船舱查看情况。
外头天光大亮,艳阳高照,一望无垠的大海折射着刺目的光,晃得她下意识地眯起眼睛。
果然如她所料,出海了。
然后,她看见蔺时年了。
隔着玻璃,他一身休息POLO衫,双脚交叠坐在餐桌前看报纸。
方颂祺重新钻进船舱,拐去餐厅。
只有蔺时年一个人。
见他对面的空位摆着成套的餐具,她问也没问是否还有没有,直接一P股落座,捻起一片杏仁就往嘴里嚼。
清香中带着苦涩。
嚼完杏仁,她又用指尖戳了戳离她最近的橄榄。
青青嫩嫩的,盛在白底的盘子里,格外诱人。
应该腌渍过蜂蜜水,咬着酸酸甜甜的,不过未及咽下,酸味直接盖过甜味,刺激得整排牙齿像是马上会脱落一般,她连忙吐了出来。
桌上摆放的几乎都是开胃小食,除去她尝过的杏仁和橄榄,还有腰果、花生、乳酪、奇异果干片等等。
扫了一圈,没有一道正儿八经的荤菜,方颂祺失了兴趣,啜啜手指头上残留的橄榄的蜜汁,扬脸问蔺时年:“主食呢?”
真的很饿。
不是只有作为掌控着活、、塞运动主导权的蔺时年才会累,她的体力消耗量可一丁点都不比他少。现在嘛,觉是睡够了,但还有辘辘饥肠亟待填饱。
蔺时年似刚察觉她的存在,却没有回答她,只是抬颔朝她身后的方向打了个手势。
方颂祺循向望去,仔细一凝睛,看到半开放式的厨房里有个外籍厨师。
嘁,原来有人啊。
但貌似,也还是只有这么一个厨师。
“华哥他们呢?”她问,“侍应生怎么也都不见了?”
“夜里出海前他们就有事先离开了。其他人他们也一并打走了。”蔺时年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嗯……?方颂祺皱眉:“那只有我们,你还出海干什么?”
“出海和人数有直接联系?”蔺时年反诘,瞥她,“只有我一个人,也出海。”
Ok~方颂祺耸耸肩。他是大老板,他高兴上哪儿上哪儿,她只是他的附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