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下午,好像没有什么事,没人来抓我们去审讯。
没人来跟我们问什么事。
但是,关于黄苓心脏病突发的死讯,已经传的沸沸扬扬众人皆知了。
黄苓口碑并不好,所以她死了,大家也只是啊她怎么死了,这样一声,然后是饭后余谈了。
但很多人还是挺开心,这厮终于死了。
而且是以被天收了的方式去死。
就差出去放炮庆祝了。
做人看来还是要做好人才行啊。
兰芬兰芳魏璐她们说的,皇帝死了叫驾崩,平民死了叫去世,黄苓死了叫噢耶。
噢耶?
也太过分了。
我骂道:“人家死了,你们心里想什么,我知道,但别那么表现好吧,像冷血动物一样!”
她们咂咂舌,说不敢了。
看在我也庆幸黄苓死了的份上,放过你们了。
我去找了柳智慧,在放风场上,我抽了两支烟,喝了一瓶饮料后,她出来了。
我走过去。
柳智慧看到我,仿佛事先知道了一样。
我说:“你知道我要来找你吧。”
柳智慧说:“意料之中。问黄苓的死吧。”
我说:“对。你知道黄苓死了?”
柳智慧说:“是我杀的。”
我惊愕。
不是惊愕她杀的,而是惊愕她如此的直截了当,也不掩饰,就承认是她杀的了。
我面对这个美女,有些恐惧,我说:“你,你,真是你杀的。”
她说:“嗯。”
我说:“我和徐男,都有一些怀疑,因为她说,你在黄苓所呆的监狱附近下车的,然后,你,你杀了她?”
柳智慧说:“嗯。”
如此的轻描淡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