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心爱的小人毫无芥蒂的亲昵,萧靖寒心中一动,原本就深邃的眼眸显得越发的幽暗深邃,环着她的手臂力道顿时加大,喉头上下滑动,嗓音不由得又嘶哑了几分,“你很开心?”
“那是!”宋浅语俏皮地眨巴眨巴眼,“明天来尚书府看场好戏如何?”
“有什么好处?”萧靖寒轻轻地俯身将脑袋压在她的肩膀上,嘶哑的嗓音低低沉沉,好像大提琴般得醇厚诱人。
前世今生,宋浅语早已经将他放入了心底。
此刻听到那样的声音,顿时只觉得小心肝儿酥酥麻麻的,她可不是****的少女,顿时就觉得心底痒痒的,眼底闪过一抹坏笑,她略微用力,樱粉柔软的唇瓣贴在他的耳朵上;感受到男子身体的僵硬;她更是坏心眼地朝他的耳廓吹了口气,娇声软绵道,“那阿寒,你想要什么好处?”
“轰——”
顿时萧靖寒只觉得脑子里一声惊天霹雳,然后脑子有些发懵;他低下头看着怀中笑得得意洋洋的小人儿;很快就反应过来。
这个坏丫头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竟然胆敢调戏自己。
他睨着她,眉尾一挑,眼底飞快地闪过一抹意味深长的精芒,坏笑着上下打量了下小人儿的身材,那赤裸裸的眼神不带丝毫的掩饰;好久他这才不急不缓的道,“当真,什么都可以?”
“你——”
宋浅语原本就爆红的脸此刻更是红得娇艳欲滴,她双唇微微嘟着,放在男子腰侧的小手用力地揪起一块皮肉,娇声斥道,“你这个登徒子!你竟然胆敢调戏我!说,你是不是也这样向别人要过好处了?”
“只要你的。”腰间吃痛,萧靖寒脸上却仍旧带着满足;轻声呢喃。
“花言巧语。”宋浅语嗤之以鼻。
“就算花也只对你花。”萧靖寒的笑声低沉浑厚,轻轻地贴在宋浅语的耳畔,“所以阿浅,你确定真的什么好处都可以?”
宋浅语总算是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明明记忆中这个男子永远都是那么的清隽优雅,端若谪仙;什么时候竟然变得这么的,这么的荡然无比了,“你……你不要脸!”
她哪里知道,前世萧靖寒因故离开再回来时却是她痴恋萧青泽的消息在整个镜都闹得沸沸扬扬,却让他失去了跟她相认的勇气;他本想着那是她年纪还小,一直在暗中默默的守护着她;谁知道,等她长大后,她对萧青泽的心不减反增,甚至不惜用苏素拼死保下的苏氏血令交换婚约。
宋浅语更不知道的是,她一直以为自己和萧青泽的婚约是她用苏氏血令交换来的,却不知道那是萧靖寒对她的成全;成全她的痴恋,自己却不得不压抑自己心底的感情,做一个默默的守护者。
今生的宋浅语,不仅对萧青泽不假辞色,更是对他萧靖寒温言软语;那毫不掩饰的心意和感情,如果萧靖寒还没有半点反应,那就真的不是男人的。
如何对自己心爱的女人耍流氓,几乎每个男人都能无师自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