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胜的身体状况也不是很好,不过却能劳动。朔铭对白茹雪说:“不如就让叔叔去城里,我看看能不能帮他找个摊位,卖菜卖肉什么的比下庄稼地轻松,关键不少挣。”
白茹雪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朔铭,好一会才说:“我看行,不知道能不能找到位置,那又要花不少钱吧。”
“钱你们可以先欠着,等挣钱了再还。”帮这个忙朔铭倒是有信心。明山市区朔铭可以找庞宏达帮忙,这些事不过是庞宏达一句话的事。如果在丰城区就找翁翠彤,朔铭不信一个区长说句话能不顶事。
白家胜一听眼睛顿时亮起来,扛锄头修理了一辈子地球的他知道,靠着家里的几亩薄田怎么也不够吃,想要改变生活还得走出去,村里那些年轻的劳力都到外面打工去了,每年带回来的钱让他们眼馋。
夜色渐深,白子孝连打几个呵欠。呵欠这东西传染,朔铭也觉得困了。可白家也就两间卧室,睡觉成了问题。
本可以男人睡大床,两个女人睡小床。可白家胜怕朔铭嫌弃,就小声对白茹雪说了几句。白茹雪红着脸点点头。
朔铭与白茹雪睡到西屋,这是白子孝的房间,一张单人床小的可怜。
朔铭问:“你爸对你说什么了?”
“讨厌。”白茹雪俏脸上顿时出现一抹绯红。
朔铭故意抱住白茹雪:“你要不说我晚上就运动运动,你可不要叫,不然让你爸妈都听见。”
“老公,别闹。”白茹雪脸更红了,拗不过朔铭只能小声说:“爸问我们有没有那个,如果有就睡到一起,他们不是老古董。”
“那个是哪个?”朔铭嘿嘿笑着,双手不规矩起来。旁边屋还有人,朔铭觉得这样非常刺激。
“就是那个。”白茹雪挣扎跳开:“你很坏啊。”
“男不坏女不爱,你是喜欢我坏还是不坏?”朔铭伸手挠白茹雪痒痒肉,白茹雪忍不住咯咯笑,怕父母几人听到赶紧捂住嘴,憋的脸更红了。
白茹雪推开朔铭,跑出去端回来一只水盆:“洗脚。”
朔铭可以不洗澡却必须要洗脚,不然那穿透力极强的味道能把自己熏的睡不着。
洗完脚躺到床上,白茹雪收拾好钻进朔铭怀里:“老公,谢谢你。”
“谢我什么?你要怎么谢?”朔铭的手一直不规矩,乱摸乱捏,并非心里有情欲,而是逗白茹雪开心。
“真的能让爸妈去城里吗?”白茹雪悠悠叹了口气:“我那太小了住不下这么多人。我能不能……”
朔铭知道,白茹雪想要跟他住到一起,可朔铭怎么能答应,白茹雪时常去已经有些破格了,日后被贺美琦发现怎么解释?
“等再租个房子,挑一个离市场近的。”朔铭打断白茹雪的话。聪明的女人知道进退,白茹雪也就不再多说,甚至告诫自己以后也不能提这件事。
农村的夜晚很无聊,由于睡得早,刚天亮朔铭就起床。在小院里做了些简单的运动,把生疏很久的军体拳打了一遍。暗想这么声色犬马的过下去用不了多久手上这点二把刀功夫就生疏了。
白子孝背上书包,拿上饭盒上学去。朔铭问:“学校在哪?”
白子孝说:“十里。”
朔铭以为自己听错了,十里那可是五公里,听起来不远,走路最少也得一个小时吧。
“你每天都是这么走着上学?”
“嗯,你是有钱人,肯定没走过。”白子孝一边说一边向外走。
“你等等。”朔铭叫住他:“在家吃完饭再走,我一会送你去。”
白子孝看看朔铭的车,问:“这个也算你的投资吗?”
“不算。”朔铭差点笑了,朔铭说为白子孝支付上学的开支是单纯为了帮白茹雪,没想到白子孝还真拿着当回事。不过这样也好,白子孝就会有股冲劲好好学习,人还是需要一些压力的。
吃过早饭,朔铭与白茹雪收拾好东西想着顺路就走了。
白家胜与朔铭两人好一顿客套,直到白子孝等不及了这才上车走了,还带上半袋子土特产。
把白子孝送到学校,白茹雪知道看不到白子孝的影子依然恋恋不舍的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