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这就去干?”铺锦答应着,开始担柴,又忙挑水,回来烧饭。
吃过饭,还要去田里。直到顶着月光,才回家。
一天,铺锦在田里正干着活呢!从学堂路过的汪瑞看到了。
远远的过来喊:”铺锦,累了吧?,歇一会儿,说会儿话?”
“我哪能和你比?”铺锦说着,头也没抬,还在那干活。
“怎么啦!一言不愿发,拿我当空气?以前不这样,对我挺厉害的吗?”汪瑞站在一旁,看着她说。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再说我什么样,关你什么事?”铺锦头也不抬,一边干活一边低头说。
“怎么,突然就不想认识我了呗?不过,现在认识也不晚。看你累得满头的汗,歇一会儿吧?实在不行,我帮你干点?”汪瑞一副客气的样子说。
“你话怎么那么多?能不能离我远一点?”铺锦有些生气的说。
“不能,你知道吗?莫名奇妙,我梦里总是有你的影子,像是我们前生,爱得死去活来,你梦见过吗?”汪瑞生气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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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胡说什么呀?就算梦见过,这是今世,前世再爱,今世又能怎样?”铺锦说。
“你为什么不敢正视你的内心?”汪瑞说。
“因为我在这人间,我不属于我?”铺锦说。
“你让我糊涂,明明你也很爱我,为什么突然就要变得陌生?”
“你明白你自己的心,想什么就够了?我明白我的心想什么就够了,可是不适合这现实。我只能因为爱你,去把怀念你的这份爱传播更多。”铺锦说。
“我们两个人相爱,和别人矛盾什么?你在我梦里,我管不住我的灵魂,它每天都在深情的反复的呼唤你?”汪瑞说。
“我们不在是我们两个人的世界里活着。我们在我们身边的人里生活,因为贫富,地位,所以不能不顾及他们的感受。我们家宁可我受罪,嫁给不爱的人,也不愿落下巴结的罪名。所以我们不适合做朋友,只适合做陌生人。”铺锦含着眼泪的说。
“真好笑,心都掏给你想爱,面对你时,让我做陌生人,我是你眼里的人,如何能做到?”汪瑞说。
“做不到,可以转身走开,没有人强求你留下来?”铺锦激动的说。
“有,是你让我的心不能自已?你为什么如此狠心?”汪瑞说。
“我不狠心自己,别人会心疼?”铺锦说。
“可我的心会更疼,谁来顾及?”汪瑞满含热泪的说。
“我们不能因为我们相爱,就自私?”铺锦说。
“不可以吗?”汪瑞说。
“可以,拿别人的幸福做代价,他们会活活的拆散我们。倒不如我们自己有自知之明,各自安好,互不打扰。为什么明之不可为而为之?”铺锦说。
“你放心,有一天我会让你知道,你是我的娘子,不止在心中是一辈子的娘子?”汪瑞也激动的说。
“胡说些什么呀?但愿,你别做梦了?”铺锦说。
“怎么会儿,只要有黑夜,我的梦除了你,还是你?”汪瑞说。
“行吧?你那么执着,我也管不了?”铺锦说。
“你看我这个痴情人,这就帮你干?”汪瑞说着,去接她手中的工具。
“给我!不用你?”铺锦说着。
汪瑞不听,拿过来就在铺锦身边干活。
“你不走,我走?”铺锦怕别人看见,故意的说着,要离开。
汪瑞见铺锦要走,上去一把拉进怀里,抱着。
“铺锦!你回来,放心吧?你不用这样对我,我走?”汪瑞说着,无奈的把工具递给了铺锦,远远的看了一眼,走近了日落里!
他走了,她一个人坐在地上,心里说不出啥滋味,抹着眼泪,望了望快要落山的太阳,也回家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