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可不能说。”亚特伯挑衅道,“有本事自己去查呀。”
没有理会亚特伯的挑衅,罗德接着问道:“你现在又潜入新月庄园就是为了偷走那枚怀表?”
“本来是在小木屋中用‘水晶棱镜’监视,那里本就没什么人烟,可是你却突然来敲我的门,那个时候真是吓了我一跳。”亚特伯道,“不过好在我随机应变,把面具藏了起来,就又变回你信任的查理了。”
“然后你就利用我对你的信任,摸清了新月庄园的布局,同时也找到了书房的位置。但因顾忌庄园内的‘看门人’而迟迟无法下手。”罗德道。
“你说得对,你带我进园的第一天晚上我就在你的酒里下了药,趁你熟睡之际想到书房将怀表偷出来,可是庄园内一层层一道道结界让我不能靠近那里,所以我回转到小木屋那里将面具埋了起来。谁料,还是被他发现了。”亚特伯一边说一边瞥向玄玉。
罗德苦笑一声:“玄玉恐怕是一开始就知道你的身份吧,去小木屋找你也是他指引的。之后,让我尾随你去了卡卡布集市,也是他的主意。”说着,罗德也瞥向玄玉。
而这件事的“始作俑者”只是微笑,没有说话。
“原来你跟踪了我,哈哈,怪不得。”亚特伯自嘲道,“我还自诩聪明,岂料一开始就陷入了你们的圈套。”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偷走怀表对你有什么好处?”罗德问道。
“我这是替主人办事,当然,如果能顺便除掉你就更完美了。”
“你的主人是谁?”罗德急切地问道。
亚特伯大笑起来:“孩子,你还太年轻,有些事情还抓不到要点。你这么直截了当的问,以为我就会直截了当地说出主人的身份吗?”
“我差点忘了,你不是查理。”罗德皱起眉头,“可如果你是亚特伯,你的年龄应该比我大很多,怎么……怎么你的脸看上去比我还年轻?”
说到这个话题,亚特伯的眼神明显透出忧郁和挣扎:“这还不是拜你父亲詹姆斯?艾波克所赐,从十几年前的那一天开始,我的脸就没有变过。”
亚特伯的话让一旁的露西雅有些迷糊,如果说罗德的父亲令他永葆青春,至少也应该是感谢的意思,可是亚特伯的语气中充满了深深的恨意。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罗德和露西雅有着相同的疑问,但是他更加关心当初发生的事情,让他在一夜之前与父亲和妹妹失去联系。
罗德缓缓问道:“当初,你和我父亲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禁卫队要抓我们?你又为什么出卖我父亲?”
一连三个问题让亚特伯迟迟没有说话,末了,他叹了一口气道:“想知道的话,就打赢我。”
亚特伯这句一出就激怒了一旁的露西雅,她撸袖向前,喊着:“也不看看你在什么地方,还敢口出这种狂言,看我不撕了你!”
这一次是玄玉拉住了向前冲的露西雅,他轻声道:“这是他们之间的恩怨,就交给他们自己了结吧。”
“可是亚特伯喝了药,他现在有魔法啊。”露西雅道。
玄玉望向罗德只是微笑,缓缓道:“你要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