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负气出来时日不短,母亲催促的急,也该回去了。”
“是该了,所谓。。。也该回去了。”
住持想学善心住持说一些禅意的话,可搜肠刮肚也没有,只能尴尬的作罢。
沈世武装作没看到他的窘迫,继续指挥搬运行李。
沈明奕这时牵着温颂的手出现,两人靠在一起,很是缠绵,就连走路也飘忽忽地总撞在一起。
住持看眼里闪过精光,“沈三少爷。”
温颂被他的声音吓一跳,娇嗔地撞了一下沈明奕的肩膀,示意他放开自己。
“住持。”沈明奕裹她腰的手臂紧了些,看到住持在此也没收敛,“这几日多有叨扰,还望您见谅。”
“哪里哪里。”
住持眯着眼,看似和蔼可亲的皮囊下,满是打探,“阿弥陀佛,沈施主近几日睡眠可好?”
“每日听取佛音,心也静了下来,睡眠自然好。”
沈明奕面色如常。
“那就好。”
住持松了一口气,确认他没有听到晚上的动静,笑都真诚不少。
要不是怕露出马脚,他恨不得上去帮他们搬。
这群五大三粗的士兵怎么搬点东西这么肉乎,一个小箱子还得四五人一起。
住持一个劲儿盘手上的佛珠,快速地拨动显示着他心里的急切。
沈明奕斜看他一眼,冷勾起唇角。
要不是放长线钓大鱼,恨不得现在就宰了他。
温颂也是如此,从出来就一直不用正脸对他,她怕自己控制不好表情,露出异样。
静静的靠在沈明奕肩膀,听着假住持装模作样的表演,手气的止不住发抖,就在这时,一双温暖的大手覆上,紧紧包裹住她。
温颂一愣,抬头看了他一眼,对方直视前方,目光坚定,她的心也跟着放了下来。
是了,今晚就是他的死期。
众人收拾完毕,马车终于行走起来。
住持露出最真挚的笑,带着一众小和尚送别,等马车消失不见,纷纷肆意大笑起来。
碍事的走了,今晚可又是他们的天堂了。
“今晚烧大些火,让那药效发挥的彻底些,好好疯狂一把!”
“住持,谁在外面看火啊?”
平时烧火的平清死后被他们扔下悬崖了,位置空出来,谁都不愿去,烧火又累又没银子,在地下多好,又爽又赚钱。
几个小和尚推脱起来,住持也为难,都有些后悔除掉平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