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我也不是没有见过,不过我见过的那些只是患有轻微的精神偏执病症的人,他们对某一方面的事情有很重的偏移,所以在外人看来就有些不正常了,本来我也没什么好怕的,可是自从见到这个男人之后,我对变态的看法又重新被他定义了一次,他让我对这个词,不知不觉产生了一种由内而外的排斥和恐惧。
我的脚步在他的话语中,慢慢变得缓慢了起来,来到三楼之后,见到走廊尽头的那个装饰华丽的大门时,我的脚步更加的迈不动了,这一刻我真的想不顾一切的逃走,逃得远远地,就算半路被人杀死也无所谓了。
男人真的很变态,他居然再一次看穿了我的心,戏谑的在我耳边轻声说道:“怎么,你害怕了吗,刚才不是还很有胆量吗,对着我都敢拔刀相向,面对一扇大门你怎么就不敢前进了!”
他的话就像一阵冷风,无情的吹灭了我心里所有的勇气,我身体不由的颤抖了起来,我真的怕他口中的那个老大,是一个比他更加让人恶心的混蛋,想到我可能要落到一个更加变态的人手中,我真是怕的想要一死了之。
可是这样的念头刚刚升起,我的脑海中就闪过了无数武阳的画面,他的温柔他的好、他的牺牲和守护,几乎瞬间融化了我的心,想到他现在垂死的境遇都是因为我造成的,心里愧疚就让我鼓起了更大的勇气。
我深深的呼吸一口气,努力在心底给自己加油,在男人微笑的眼光中,我轻轻推开了那扇大门。
房间内的光线不是很足,我一时之间也看不清屋子里面的状况,唯一能辨识的就是一张一场华丽的桌子。
通体实木打造,流线优美又充满了约束感,宽大而厚重的设计让它看起来似乎不太像一张桌子,而是一个跨过了时间和历史,从沧桑中走出来的一个躺卧着的巨人。
我的目光全都被那个华贵的桌子和满墙的壁画所吸引,就连身后的房门什么时候被关闭也没有注意到。
当那声噗通的声响传来,我这才把自己视线收了回来,还没来及感叹一声,这个充满了文艺复兴时代狂放风格的房间装饰,就听见我的身后响起了一个轻微的脚步声!
我猛地转头,却见到西装男正一脸诡异的笑盯着我看。
“你,你进来干什么,你们的老大呢!你不是来带我见你们老大的吗!”
他没有说话,对着我笑了笑却越过我的位置径直向着那仿佛王座一样的办公桌走去。
在我惊讶的目光之中,他居然缓缓的坐到了那个象征着全力的座位上。
我惊呼一声连忙上前去拉他,我几乎是用尽了全力,他被我这么突然的一个举动给拉的差点从座位上栽倒下来。
我倒不是怕他被人责怪而受到处罚,我是担心他的不轨行为惹怒了那个什么老大,让我也受到牵连,我本来就对那个他口中的变态心存忌惮,可他这么一弄,显然是让事态向着更加不可预料的方向发展着。
“你快点起来啊,你不想活了可不要拖累我啊!”我一脸焦急的对他说道。
但他不仅没有听进去我的话,反而大力的拉扯了我一下,猛地把我也给拉到了座椅上,更是跌进了他的怀中,等我好不容易才平复下来心里的惊慌时,他的双手已经死死的环住我的腰肢,让我坐在他的怀中一动也动不得了。
“你疯了是不是,赶紧放开我呀,你不想活了,能不能不要连累我啊!”我一边扭打着他,一边焦急的说到。
但他却轻轻把头探到我的耳边,笑着说到:“怎么,你这是在担心我吗,你不是应该很恨我吗!”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说这些话,快点放开我,要是让你老大看到你这样,我们就都玩了!”
“怕什么,大不了让他训我一顿好了,能在这个位置上,享受一个美人在怀的感觉,不知道想过多少次了,现在终于实现了这个愿望,我怎么能轻易的放过呢!”
他的话,更让我着急了,他的肆无忌惮对我来说就仿佛催命符一样,他越是这样的放肆,我心里越是怕的要死。
在我认知中,没有哪个位高权重的人会对自己位置不在意的,那不仅是一种权利象征,更是一种对别人宣誓主权划分领地的威慑。
现在这个西装男不仅做了老大的位置,更是在这个位置上调戏我,任谁看了这个画面,也不能无动于衷的。
我不知道西装男和那个什么老大,到底是什么关系,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真的好到那种可以分享这个位置的地步,但是我知道,一旦让他见到我和西装男这个样子,就算他表面上不说,也一定会记恨在心里,他看在自己人的份上可能不会对西装男怎么样,可是对我恐怕就没那么好了,就算不死,脱层皮也是轻的。
“你到底是什么人啊,你是不是心里有问题啊,前一刻还对我冷嘲热讽的,现在又纠缠着我不放,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现在是对这个西装男彻底的服气了,他一会深沉的像是一个狡猾的奸雄,一会又顽皮的像一个孩子,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我连续的挣扎,不但一点效果也没有,反而把自己累的够呛。
不过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我的剧烈挣扎仿佛给他带来了极大的刺激似得,我的屁股明显感觉到,他的下面已经变得充血肿胀了起来,那火热的东西,随着我的挣扎摩擦,居然一点点的顶到了我的花心上。
我今天穿的是一条贴身短裙,腿上还套着一双肉色的丝袜,按理来说,这么厚的阻隔,一时半会也感觉不到什么,可是经过那一阵子的挣扎之后,我的短裙已经被卷起,少了这层阻碍,我的下身和他接触的更加严密了,温热的下半身,已经能感觉到他那里的火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