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她站在婚宴外的一处花园,因她这振聋发聩的声音,前面几个黑衣男人齐齐抬眼看过来,却又因为首的男人冷峻的目光,而瞬速转移了视线。
蓝柚看着那人背影以及那标志性的带着野性的发型,他听到她的声音,连头也没回,只给她一个背影。
她就盯着他的背影,要把他盯出一个洞来似的。
耳边是她妈妈的笑声:“这样啊,那张博士还算真诚,很多男士羞于说自己不行。”
蓝柚:“嗯,还有看着很行,实际不行的。”
前面那些黑衣男人得到他的指令,一路小跑至不远处停着的一排黑车上,那些黑车很快消失不见。
那个背影孤立站在那,终于回头,看向她,眼里充满野性以及侵略性,像是凶猛的兽觅食很久终于看到想吃的肉。
“妈妈,晚点说。”她的声音颤抖挂了电话,不知是害怕的,还是因为心脏跳得过快,连手都抖。她捂住自己心脏的位置,再慌也要直勾勾看着他,一点不示弱。
梁拓倏地站在她的面前,气息完全笼罩着她,粗粝的掌心划过她细腻的后背,只是简单的这样的碰触,但雄。性的荷尔蒙引起她的颤。栗。
她以为他会把她掠走,他的表情,他的动作,他的气息,都太像是要把她掠走,生吞活剥一样。
但他只是咬着牙,在她耳边说:“我跟你说过,别轻易挑战一个男人的兽性,你玩不起。”
说着,抚触着她后背的粗粝掌心狠狠地把她推开,很用力,但又让她稳稳站住,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
蓝柚后背被他抚触过的地方,像是火烧一样,她回过神朝他背影喊:“梁拓,你是不是男人?”
回应她的只有满园的鲜花。
婚宴现场。
岑宴深和徐西漾在同寻溟和蒋逍说话,两人始终相牵的手,恩爱得让人嫉妒。
楚商远还是独自一人坐着,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样,见到她去而复返,也是连眼眸都没抬,把她当透明。
蓝柚想,他和那个男人,是不是对美女免疫?还是眼瞎?
而霍北峥和岑珥,在婚宴开始后,就不见了踪影。徐西漾中途时就问过岑宴深:“岑珥去哪了?”
岑珥是唯一来参加婚礼的岑家人,不知要顶着父母多少压力。
岑宴深环顾四周,也不见霍北峥的身影:“应该和霍北峥在一起,别担心。”
徐西漾:“和霍北峥在一起才要担心。”
事实证明,徐西漾的判断是正确的。
化妆室和后面的更衣室相连,门被反锁,岑珥被迫坐在化妆桌上,双。腿被面对面站着的霍北峥双。腿钳制着,动弹不得。
她今天穿的是裁剪简单的露肩白裙,裙摆中间有几公分的分叉,戴了珍珠耳钉衬利落的短发,本是优雅又端庄大方,但此刻,以这样的姿。势坐在化妆桌上,便显得狼狈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