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医生说着,欲言又止。
“但是什么?”聂御霆拧起眉。
王医生干咳几声,目光迅速扫过男人……
“是药三分毒,您也是知道的。这位小姐服用了过量的药物,自然也必须服用更大剂量的解药才行。药和解药都同时超量,这是非常伤身体的。与其如此,您倒不如……咳咳,倒不如……”
聂御霆抿了抿唇,他当然知道医生的意思。
于其以毒攻毒,倒不如直接和阮黎……
“我知道了。把药放下,你先出去。”他闷声道。
王医生走了,卧室门再次被关上。
阮黎早已没了挣扎的力气,她半闭眼躺着,身体时不时打个寒战。
聂御霆看着她,心绪再次起伏。
他怎么可能不想要?刚才她在车后座主动吻他喉结的时候,他差点忍不住当场扑倒她。
可他不能,这是原则问题。
就像楚河问他,既然知道嗯嗯就是他的儿子,为什么不立刻和阮黎结婚是同一个道理。
他喜欢她,他要她的心甘情愿,为此,他愿意等。
等到她亲口告诉他嗯嗯是他的儿子,等到她再次红着脸把自己交给他。
不再犹豫,他就着水,将药丸一颗一颗喂进她的嘴里。
“回头再给你做好吃的,补一补。”他低声哄道。
……
另一边,酒吧。
傅少顷赶到大厅时,一群人才刚刚散场。
“咦,傅院长?”杜小米拎着阮黎的包,一抬头就看到了傅少顷。
她妈妈正是禾木医院的医生,所以对傅少顷还算熟悉。
而傅少顷的目光却停在她手中的包上,他认出那是阮黎的包。
“阮黎呢?”他问。
“我也正在找她呢!”
自从总统先生来过以后,叶楠的主持就有些心猿意马不在点上,再加上时间不早,大家渐渐没劲,不一会儿就散了。
杜小米见阮黎还没回来,所以打算帮她拎上包,顺着侧门的走廊去找找看。
她领着傅少顷过去,可是找遍整个侧门走廊也没见到阮黎,徐明浩也没了人影。
“她手机一直关机,你再想想看,她到底是往哪个方向走的?”傅少顷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