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双手鲜血淋漓,整个手都被撸去厚厚的一层皮肉,正因为如此,我双手才挣脱了出来。
双手一但获得自由,我第一件事就扒开眼罩,冲向瑶瑶。我看到了她,她还是那么美,带着笑意,有着酒窝,迷人醉人。
我义无反顾的抱住她,死死抱住,这一刻,我几乎等待了一个世纪之久,而这一抱似乎也持续了一个世纪之久。
她哭了,她哭着打我的后背,她哭着抱着我;我也哭了,我哭着抱紧她,唯有抱紧,也只有抱紧。
我解开了绑在她嘴上的红布,也解开了绑在她身上的绳索。随即,我试了试车门,发现都反锁着,没办法打开。
我跟瑶瑶没有再多的侨情和叙旧,我只是抓着她的手,用另外一只手寻找出路,她就像一只猫般,静静坐在一旁,看着我,也不说话。
我感受到她的目光,道:“怎么?脸上有东西?”
“有!”她甜甜一笑道。
“帮我弄一下。”我另外一只手正在想怎么不惊动人的情况下开门,确实没有富余。
“好!”瑶瑶脖颈伸来,在我脸颊中深深一吻。我当即愣住,心中也甜的要命,这小妮子,都会玩套路了。
“王先生!”车外突然传来黑寡妇的笑声,虽然车玻璃隔音,但还是能听见她爽朗的笑,“怎么样,叙旧没?”
我赶紧替瑶瑶整理好绳索,然后戴上眼罩,将手藏在身后,极力表现出什么也没发生过的模样。
咚咚!
黑寡装腔作势的敲了敲车玻璃,而后降下玻璃,趴在窗户上对着我吹气,她带着很是惋惜的口吻,道:“哟!你媳妇儿就在身边你没发生吗?你竟然没发现?”
我马上装出一阵奋力挣扎的动作用来迷惑她,黑寡妇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道:“算了!别挣扎了,都是命,黄泉路上再见吧!”
“呜呜!”我叫着。
“别叫了!”黑寡妇道:“你的时辰到了!”
关闭车窗的电机缓缓转动,玻璃关上,黑寡妇的声音也变的越来越小,我不知道她要怎么送我上路,但我知道一定不是简单的死亡。
在玻璃关上的一刹那,我扒开眼罩,将绳索缠在手上,等待着黑寡妇行刑。我猜测可能是枪击,也可能是直接扔一个炸弹,送我们回家,不过不管怎么样,我都要作最后的努力。
可令我有些不解的时,等了很久,都没等来所谓的死亡,除了我跟瑶瑶静静的喘息,连一丝声音都没有。
不过,死亡终究是来了。
突然有一个人跳上了车顶,然后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就从顶上刺了下来,起初速度很慢,但冲破了钢铁的束缚后,便急速而下,擦着我们的肩膀刺了下去。
手术刀是特制的,手柄足有一米五长,就跟一个关公大刀一样,狠狠下来,只是比关公大刀小得多,不过锋利程度和致命度却远远超过关公大刀。
手术刀一击不中,拔出去又是一下,这一次它直接钉穿了我的肩膀,让整条手臂失去了知觉。
瑶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我用一只手抱住她,轻声告诉它别叫,会暴露位置,可为时已晚,人家显然已经听到,手术刀径直刺下。
我一把推开瑶瑶,手术刀又钉在我手腕上,疼的我冷汗直冒。就在这时从左侧玻璃中又插进来一把手术刀,直冲我太阳穴。
我猛然后仰,躲过致命一击,大叫侥幸,可这时右侧玻璃中又刺出来一把手术刀,直刺瑶瑶的面颊。她也猛然一缩脖,躲了过去。
接着便是无休无止的刺杀,要不是我们能够看见,估计都要死一百次,可饶是如此,还是被手术刀刺了无数下;尤其是我,在保护瑶瑶的时候,多次被刺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