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也不敢抬。
一抬,就长针眼啊喂!
慕修辞伸手下去,拉她起来。
她这才注意到,慕修辞胳膊上都是有肌肉的,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那种类型,光是胳膊上能暴起筋的肌肉,就让顾时年看得愣了。
她的双手缠得太紧,拉不开,慕修辞也不强求,翻转过来,将她从背后抱着抵在了洗漱台上。
他从镜子里看到了顾时年的小脸,红扑扑的,被水淋得很嫩很漂亮。
他顺了一下她的头发,捋到耳后。
接着,轻轻咬住她的耳朵。
他道,“……我开始了……”
……
本来就很多天没见她了。
他平日里忙公司的事,她上学。
有时候选修课在晚上,时间太晚了她就索性不回来住宿舍。
两个人见面的机会本来就少。
好不容易见面,睁眼闭眼分分钟就来了瑞士,来瑞士不到两天就发生这种事。
慕修辞早就想她想疯了。
人都在浴室里了,再害羞,再放不开,有用吗?
最后该做的,该看的,还不是一样都不少。
日内瓦的天气冷得有些吓人,平均一年的最高气温都没有很高,但浴室里是有空调的,也是温暖的,水汽蒸腾,像温度最适宜的桑拿一般。
慕修辞抱着她……把该做的,想做的,统统做完了。
——
顾时年这一觉睡得特别沉,特别久。
中间做了很多个梦。
甚至梦到了小时候看的电影《古惑仔》,里面打打杀杀的,血都溅到她脸上,她心弦紧绷,想醒却醒不过来。
梦里她始终在找一个人,从头找到尾,每次快要找到了,又被迫远离他,转瞬就飘渺无音讯。
她被那种极度渴望又求而不得的酸涩心情,牵扯到心脏都疼起来。
这么一挣,这才猛然醒了。
睡了整整十四个小时。
窗外。日内瓦,又下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