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是要害你,用不着做得这么明显,还能让你看出来。”
广宁咬了咬唇,“那到底是为什么?”
“你如今名声已经恶臭,再添个骄奢无度,虐打流民的骂名,御史台自然会攻击贵妃娘娘教女不善,还会影响二皇子。”沈卉宁说。
“殿下,你的所作所为已经不是代表你自己,还有娘娘和你的二皇兄。”
沈卉宁已经后悔今日带广宁一起出来,她小看那些人的手段,真是不会放弃任何一个机会。
石青已经提前在一品楼定下厢房,她们才刚入座,楼下就传来纷扰热闹的声音。
陆茵好奇地凑过去窗口。
“大嫂,那是大哥。”
“后面的马车不知是谁,好气派。”陆容说。
沈卉宁:“是镇南王。”
广宁愣住,“镇南王要回京了?”
“你不知道?”沈卉宁诧异。
“!”广宁委屈地闭上嘴,镇南王回来,宫中肯定会设宴,可母妃并未派人来请她。
这是还气恼着她。
她们一起来到窗边看了出去。
沈卉宁拧眉想着今日冒出来的流民,如今雍朝风调雨顺,并没听说哪里有灾难,那些流民都是年轻人,显然就很有问题。
“你在想什么?”广宁觉得沈卉宁的脸色很凝重。
“没事。”沈卉宁摇了摇头,幸好今日她没有善心泛滥给这些流民钱财。
看来就算她不想掺和镇南王府的事,有些注定的麻烦还是撇不开的。
“要是凤淳华的眼睛能看得见,哪有这个凤晟华这么风光的时候。”广宁继续吐槽。
十岁的凤晟华被镇南王放在马背前面,宠爱程度由此可见。
嫡出的长子在马车里不见人影,却把庶出的捧在掌心。
所以查出是王妃和嫡长女要谋害凤晟华,根本没有人怀疑。
沈卉宁的视线落在凤晟华的身上。
生得眉清目秀,粉雕玉琢,一双眼睛纯净无害,但这仅仅是表象。
想到以后他会做的事,沈卉宁不自觉打了个寒颤。
“大太太的同胞妹妹就是镇南王府的侧妃。”陆容小声说,“会不会就是这位二少爷的母妃?”
广宁哦了一声,“那就是了,镇南王府只有一个侧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