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知道这娘们是这种狼灭性格的狠人,给他多一倍的钱,他都不可能干这一桩赔本买卖。
“那人是什么人?是男是女,又是通过什么渠道跟你搭上线的?”伍玥问道。
男人说:“那是个男人,三十来岁上下,厚嘴唇,右边脸上有颗大痦子,看着不像有钱人,我寻思着他也是帮人做事的。
至于他咋会找到我的,我也不清楚,估计是在黑市那边听说过我的名号,这才会慕名找上门来。
我之所以答应干这一票,完全是看在钱多的份上。
那人自己开口就是三百块,当场就数了三十张崭新的大团结出来,我一时没扛住诱。惑,就接了这活。
姑奶奶啊,您行行好,饶了我这一回吧,我真知道错了,该说的,我也都说了,你就放我一马成不成?”
伍玥怀疑幕后买凶的人是那个假千金安娜,可怀疑不能当证据,眼下自己确实没能掌握住她‘雇人行凶’的把柄。
那个女人挺聪明的,自己没有出面接触这些人,整了个中间人当挡箭牌。
且听这狗男人形容,那个长了大痦子的中年男人,完全是经过一番伪装的,要凭外貌描述去找到对应的人,根本不可能。
“有句话不知道你听说过没?
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你都想要对我不轨,还要将我卖进山里给人当共妻了,我能饶了你,我就是脑子进水了。
你自己也说了,那人是慕名去找你办事的,看来你确实是恶名昭著。
今日我伍玥也算是为民除害了,你就等着洗干净屁股,把牢底坐穿吧!”伍玥说着,往男人肚子踹了一脚就走出了房间。
她来到天井,拿起一只搪瓷盆,用棒球棒开始敲击。
‘咚咚咚’的敲盆声在夜里格外清晰,很快,一墙之隔的刘好家就传出了动静。
伍玥看到那边的灯亮了起来,很快,刘好的声音从隔壁传来:“伍玥妹子,发生啥事了?”
“刘姐,我家里进贼了。
麻烦你帮忙把街坊邻居叫醒,我把贼给砸破脑袋了,这会儿在屋里躺着,我要报警,让民警过来处理。”伍玥冷静道。
刘好心一揪,回了声‘好’,回屋把酣眠的刘自立给喊了起来。
母子俩一人提着菜刀,一人拿着铁锅和铁勺,开了门就在街道上用力敲击起来。
伍玥自己也把棒球棒收回空间里,从厨房提了把菜刀,开了门脸房的门走出去。
那个男人说外面有四个兄弟接应他,所以伍玥刚刚才特别谨慎,不敢马上开门出去。
这会儿出来,发现街上空无一人,也不知道是男人扯谎了,还是接应的人还没有到位。
很快,左右四邻都被吵醒了,大家纷纷点灯开门出来看情况。
伍玥说自己家半夜进了一个贼,已经被自己制服。
街坊邻居们都惊愕不已,一个个跟着伍玥进屋,待看清楚地上躺着头破血流,小腿骨折的男子时,看伍玥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伍玥从此多了个‘彪悍’和‘虎’的标签,整条街的人都知道伍玥不好惹。
不过眼下大家伙还是很为伍玥感到庆幸的,毕竟伍玥一个人独居,身边连个亲人都没有,真要让人得逞了,只怕是人财两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