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边狂啸的风,被蝰山袅袅拨弄了在了手中。
此刻,红衣小女孩虽略显狼狈,但其逐渐高悬的身姿,却无疑昭示了,她仍旧是此间的胜者。
萧十七的血液,在空气中弥漫的很开,几乎形成了一层赤色的雾气。
蝰山袅袅玉手轻挥,点滴血腥便随风飘至了她的鼻尖。
“少男的气血,还真是香甜啊。”
蝰山袅袅舔了舔嘴唇,她的舌尖是种惨淡的白色。
“还不让开么?”蝰山袅袅看着萧十七的背影,笑吟吟的说道:“这次真的会死哟。”
蝰山袅袅掌心摊开,股股银白风刃于其指尖哗哗作响。
萧十七没有反应,不过他的怀中倒是传出了些许微弱的动静。
是她推了他一下。
哈,是在让我走么?
萧十七大概是读懂了步霜寒的意思,不过他还是不打算做出反应。
于是步霜寒又推了他一下。
步霜寒耷拉着眼皮,方才那一下她摔的实在是不轻,估摸着肋骨该是断了几根,现在说话都很是困难。
而且不仅如此,蝰山袅袅更是借机往步霜寒的体内打入了一道极其细微的灵气,锁住了她经脉气海,让其在短时间内彻底失去了吐纳调息的能力。
所以也许、貌似、可能、恐怕。。。她应是必死无疑了。
既如此,便没有必要再白搭上一个了。
“傻瓜,该跑的时候就跑呀,反正我们也没有多熟,殉情的事就大可不必了,那样未免也太老套了吧。”
上述是步霜寒想要说的话。
当然,胸腔淤血气管堵塞的她,肯定是发不声的,这般言语也就只能靠萧十七自行领悟了。
萧十七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他是瞧出了步霜寒在对他使眼色,可后面那一长串。。。
天呐,快饶了他吧。
女孩子那半笼迷离的眼睛,能表达的东西可太多了,这上哪猜去啊。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