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是否有一天,我也可以像她一样活出一种女人的傲骨来。
随着高跟鞋的声音消失,办公室的门重新被关上。
我收回视线回过头,发现薛度云正翘着二郎腿靠坐在沙发里抽烟,视线穿过烟雾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过来。”他说。
我暗暗提气,一步步朝他走去。
落坐在他身边后,我伸手勾过他的领带来看了一会儿,中肯地评价。
“挺不错,她很有眼光。”
薛度云微微愣住。
相信我的反应一定出乎他的意料。
我挪着屁-股又坐近了一些,手指顺着领带一点一点往上爬,伸手轻轻把他推倒在沙发上,然后我双腿骑在了他身上。
薛度云先是诧异了一瞬,随后勾了一丝坏笑。
“老婆今天这么主动?”
摸到领带的打结处,我冷笑,突然双手齐用,狠狠一拉。
薛度云手上的烟头掉了地,捂着脖子直咳嗽,艰难地挤出话。
“老婆,你想谋杀亲夫啊?”
这样居高临下地俯视他的感觉非常不错。
我并没有松手的意思。
“薛度云,你知道女人送男人领带是什么意思吗?”
“什么……意思?”薛度云那张英俊的脸已经憋得通红。
我低下头,近距离盯着他,顺带手上又是一提,慢慢地说,“就是要像狗链子一样拴住你的意思。”
“松。”薛度云吐出一个字。
我看他实在有点儿难受了,不争气地有点儿心软,无趣地将领带丢在他脸上,从他身上下来,气闷地坐在一边。
薛度云大口地呼吸着,缓了好一会儿他才爬起来。
“沈瑜,你在吃醋。”他好像在笑。
一个“屁”字已经到了嘴边,又被我生生给咽了回去。
然后我又突然扭头看向他,再次把手伸向他的领带。
薛度云本能地往后缩了一下,可我仍然逮住了领带的尾巴,把他拖近。
然后我把刚才被我发泄过的领带扯松,又重新认真地给他系好。
系完看着自己的成果,我装作无所谓地笑了笑。
“我想好了,以后我的中医美容要是真能搞起来,我就招有颜值的男中医,毕竟异性相吸,来美容的大多可都是女人。没事儿了给我做做按摩,那也是一种享受。”
薛度云可能刚才真被勒得难受了,这会儿还时不时地咳嗽。
听见我这话他倒是没什么反应,只是一只手把我搂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