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臻洗完澡看着自己身上的痕迹终于消散了一点,才呼了一口气穿上了睡衣。
这已经是第五天拒绝孟浣溪来看她的请求了,她为了短时间内不见到他几乎用尽了各种理由,什么感冒又严重了怕传染,现在不在家,被亲戚叫去了之类的。
搞得她现在听到电话的声音就莫名地恐惧起来,实在是不善于说谎的钱臻不知道再次接起孟浣溪的电话来还能编的出什么样的烂理由。
但她现在可以确定的一件事情就是,她那晚和施源发生的事情绝对不会告诉孟浣溪。
绝对不能让他知道。
钱臻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朝着镜子仰着脖子仔细地看着,还好脖子里的痕迹已经下去了,身上也只是有几个黑的比较厉害的地方还没有消去。
这相当于被人□一样的经历钱臻实在是不想再在自己的脑子里存在。
还真是说什么就来什么,钱臻前一秒还想着电话的事情,后一秒手机就响了起来。
“OH,GOD,不要是浣溪。”钱臻翻着白眼一边走出卫生间一边自言自言着。
巧的很,恰恰就是孟浣溪。
“喂,浣溪。”
“这次你又在哪里?”孟浣溪现在正拿着一大束红玫瑰站在钱臻的家门口,满脸笑容手里拿着电话。
“哦,我现在在家呢,不过头还是挺疼的,我想我现在也不能出去和你见面了,等我的病完全好了就马上去见你好不好,我想你了呢。”钱臻单手插着腰站在床前。
“想我了吧,那我现在就出现在你面前你会不会很开心?”
“当然会啊,想是想,但还是等我的病好了我们再见面吧,亲爱的,好不好?”钱臻躺在了床上看着天花板。
从女孩儿变成女人以后,她说谎的功力在短暂的几天之内迅速上涨。
“好,那拜拜,等你病好了再出来吧。”孟浣溪一点都不失望的说着再见。
“拜拜。”钱臻心里的一块石头暂时地安心放了下来,她挂断电话就把手机扔到了床的另一边去,不知道是不是刚洗完澡的原因,还是接了电话的原因,她困了,她乱拽着被子把整个人都盖了起来。
钱臻的母亲听见门铃声,从厨房走出来看了门。
她显然对这个站在门口手里还拿着一大束玫瑰的年轻人毫无印象。
“你是?”钱母疑惑地看着他。
“阿姨你好,我找钱臻,事实上我还是她的男朋友,我叫孟浣溪。”孟浣溪很有礼貌地先进行了自我介绍,正好进过客厅的钱诗,忽然从门口听到什么浣溪两个字,立马两眼放光的窜到了门口。
“你是我姐的男朋友?”钱诗站在她妈妈的旁边直接问了起来。
“是的,她说她在家的。”孟浣溪似乎有点不好意思了,这母女俩就像是在看什么稀有动物一般打量着她。
她妈妈想的是她这几天一定在哪看到过听说过孟浣溪这三个字,她还在努力想着在哪里看到的。
儿钱诗想的是前几天上了她姐,还把她姐身上弄的青一块紫一块的男人就是他。
各自心怀鬼胎。
“先进来吧,你去叫你姐。”钱母把孟浣溪招呼进来,然后去给他倒水。
钱诗幸灾乐祸地推开钱臻房间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