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越见状,冷笑道:“我以为社君真神是何方神圣啊,原来不过是一只大老鼠。也是,真圣教那种邪教,能供奉出什么真神来,只有老鼠这种脏东西才会在乎。”
谷越的话,杀人诛心,直接刺在了社君真神的心里。他成道以来,最忌讳别人提及“老鼠”二字。
如今谷越不但说话刻薄,句句都不离老鼠,这让社君真神如何能不恨呢?
于是社君真神不再多言,他怒吼一声:“万鼠拜坟。”随着他的话语落下,无数老鼠如同潮水般向谷越和吴海生扑来。
谷越眼见社君真神使出了真本事了,他也不托大,只是缓缓祭出了自己的法宝—血河图。
血河图在谷越的操控下缓缓升空,如同一幅波澜壮阔的血色画卷铺展于天际。它绽放出的血色光芒,既璀璨又令人心生畏惧,仿佛连空气都为之凝固。
在谷越的驱使下,血河图幻化出无数血色浪花,它们翻滚着卷向那些扑来的老鼠。转瞬间,社君真神召唤的老鼠群便被血河吞噬,它们的精血被无情吸取,化为血河图的力量。
社君真神目睹这一切,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他万万没有想到,谷越还有这一手。
刚才社君真神召唤过来的老鼠,有的是他法力幻化而成,有的则是他的鼠子鼠孙。如今它们被血河图所吞没,社君真神感到自己的心也在滴血。
法力没了,他可以重修,可是鼠子鼠孙没了,如何能够复生啊?
社君真神恶狠狠的看着谷越,咬牙切齿地质问道:“你既有这等法宝,为何不早些使用?”
谷越轻蔑一笑,不屑的答道:“杀鸡何必用牛刀,对付你这种獐头鼠目的妖怪,我一人就足以应对了。”
社君真神被谷越的轻视彻底激怒,他的内心充满了杀意。然而,眼下的战局不利,社君真神有心潜逃。
但社君真神得道于真圣教,他接受真圣教的香火供奉多年,且真圣教对他有成道之恩,若他就这么灰溜溜的离去,不仅会遭受反噬,一身修为也恐怕十去其九。
社君真神的目光再次锁定谷越,心中暗自盘算。他感觉眼下谷越本身的实力并不强大,关键在于那件威力巨大的法宝。要是能破了他的法宝,谷越必将无力回天。到时候自己不但可以替真圣教报仇雪恨,更能得到一件强大的法宝,这无疑是一举两得的计划。
就在社君真神犹豫之际,他感受到了真圣教残存信徒的绝望祈祷,他们恳求真神能够为他们报仇雪恨。
面对真圣教的香火之情和成道之恩,社君真神不再犹豫,他决定孤注一掷,先干掉谷越再说。大不了以后社君真神再把那些反对真圣教的人类也给处理了,再重新新建真圣教就是。
于是社君真神发出震天怒吼:“鼠吞天下。”随着他的咆哮,无数血色光球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光球没有任何停留,纷纷扑向社君真神。
而在瀛洲街头上,不停的有人倒下,他们死状凄惨,全身干枯,似乎是被妖怪吸取了精血,生命力在瞬间被抽离。
瀛洲的警察很快就对这种诡异现象,展开了调查。结果警察队长卢业民在调查中发现,这些死者赫然是真圣教的信徒,而且是最死忠的狂信徒。
在政府取缔真圣教后,他们这些狂信徒还在暗中祭拜真圣教。
卢队长曾在真圣教的总部见识过这种诡异的场面,他心中不禁生出一丝恐慌。。他立即下令封锁现场,严禁手下接近死者,并等待专业救援队伍的到来
卢队长的想法和上次一样,真圣教已经引起了天怒人怨,他绝不愿意自己和手下的兄弟为真圣教陪葬。卢队长的手下也是精明人,队长既然有令,他们立刻行动起来。警察迅速封锁现场,阻止人群靠近,唯独就是没有人去检查那些尸体。
与此同时,吴海生看到社君真神的异常行为,忙问道:“师父,社君真神在干什么?”
谷越冷冷的说道:“他在吸取真圣教信徒的精血,以此来壮大自己的力量。”
吴海生也不是初出毛犊的菜鸟了,但对于吸取信徒精血的行径也有所了解,那些信徒的下场通常极为凄惨。
尽管如此,吴海生并没有同情,瀛洲政府都已经开始取缔真圣教了,这些信徒还在暗中供奉,他们的死在吴海生看来,是自寻死路。真圣教也是作死,居然供奉了一尊邪魔,邪魔不但骗取了信徒的香火,最后还吸取了信徒的精血,这样的邪教实在是死有余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