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在谷越的意料之中,在血河图的控制内,社君真神想跑,谈何容易。谷越弹手间,便利用血河图的力量轻松化解了鼠群的攻击。
当社君真神以为自己已经逃出了血河图的控制范围时,谷越正不偏不倚的挡在他面前。更绝的是,血雨一路跟随过来了,无情地淋在他的身上。
社君真神看到这一幕,还不信邪,他再次大喊道:“万鼠拜坟。”
这次社君真神是打算用压箱底的本事逃跑了,他施展祖传绝技‘挖洞’。他势必从地下挖出一条地洞,逃出生天。
当社君真神呼吸到新鲜的空气时,以为自己已经逃出生天了。
谷越不合时宜地出现在社君真神面前,血雨紧随其后,无情地淋在他身上。社君真神这才意识到自己依旧未能逃脱。
既然无法逃跑,社君真神不得不放下身段,开启了求饶模式:“邓道友,都是我一时糊涂,受了真圣教的蒙蔽,才打上门来寻仇。现在我已经幡然悔悟了,恳请道友高抬贵手,放我一条生路。”
谷越听后,大笑不止。社君真神前倨后恭,开始企图灭杀谷越、吴海生,后面他发现自己打不过谷越,又逃不出血河图的封锁圈,现在又开始卖惨求饶了,真是个无胆匪类,可笑至极。
谷越嘲讽道:“社君真神,你不是和真圣教有香火缘么?你就这么抛弃了真圣教,也不怕信徒们伤心难过啊?”
社君真神听后,讨好的说道:“真圣教已经不复存在了,剩下的信徒也被我吃干抹净了,邓先生大可放心。”
谷越听后,继续追问道:“社君真神,你对供奉你的信徒都能这么狠心,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再次危害我们?”
社君真神听出了谷越的不信任,急忙赌咒发誓道:“邓先生,我发誓,从今往后我将隐姓埋名,潜心修行,绝不在出来为非作歹。”
然而谷越听后,只是悠悠的说道:“只有死人才能让我放心。社君真神,你犯了这么多事,还是安心上路吧。”
社君真神听到谷越决绝的话语,心中涌起一股怒火。他知道自己已无退路,便猛地爆发出所有潜能,向血河图发起了疯狂的冲击,誓要与谷越同归于尽。社君真神的突然爆种,差点把血河图都给撞坏了。
在这危急时刻,谷越冷静地击出三掌,每一掌都准确无误地落在社君真神的要害上,把他的拼命三郎气势彻底击溃。
紧接着,血河图也展现出了它真正的力量,分化出无数血色河流扑向社君真神。社君真神尽管仍有余力,几次设法脱离血河的束缚,但终究无法逃脱,被无情地拉回血河之中。
一个时辰后,血河悠悠地抛出了一具干枯的尸骨,正是社君真神的尸体。
谷越确认社君真神已死,便按照惯例,准备对他的残魂进行搜魂,窥探一下这妖神的前世今生,查看一下他还有没有什么同党。
这事吴海生熟啊,他作为地府的三等客卿,平日里也没有什么用武之地,现在正是他大显身手的好时机。
于是吴海生施展‘拘魂术’,把社君真神的鬼魂召唤到面前,开始窥探他内心深处的记忆。
随着记忆的展开,社君真神的一生缓缓呈现。社君真神以前还不是社君真神,他只不过是一头鼠妖的后代,因在家中排行第七,被外界称为鼠七。
当年天地大变,人道大兴,鼠七的祖先遁地鼠无处可逃,只能远走瀛洲避难。也算是遁地鼠运气好,居然避开了妖道大劫。但在天地元气的巨变下,遁地鼠的力量日渐衰弱,他的妖能只能一天比一天虚弱,最终只剩下一线灵性,彻底失去了昔日的威能。
鼠七自幼便沉浸在遁地鼠的传奇故事中长大,他一直都很向往祖先那个威风八面的时代,渴望有朝一日能重现妖族昔日的辉煌。
然而,随着天道的巨变,无论鼠七如何努力修炼,始终无法突破界限,进化为真正的妖兽。说难听点,鼠族的生存空间日益压缩,连基本的生计都成了问题,昔日妖族的荣光更是变得遥不可及。
在无数次的尝试和失败后,鼠七不得不接受了现实的残酷,像其他同类一样,蝇营狗苟,过着苟且偷生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