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训完人之后,觉得心情好了许多,李元盛抱头蹲在地方泪目,完全没发现事情已经败露,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首领一回来就打自己。
黄晋帆转身去某人的房间,打算好好拷问一下为何不告知自己私自行动,伸手推房门时竟打不开,在里面锁住了。于是转身去推了推窗户结果亦是如此,他顿时哭笑不得用得着这样吗?
跃上屋顶揭开瓦片看下去,只见木风音背对着躺在床上睡觉,突然她手一扬银针脱手而出飞向屋顶,黄晋帆头微微一侧伸手捏住,看着这手指长的银针头皮微微发麻,从什么时候开始这女人搞这东西了。
那日她接住了老郭射-出的银针,发现作为暗器挺好的,于是自己也找来用了。
黄晋帆再掀开几块瓦片,刚好能让他跳下去的大小。到了房内看见门不单单是锁着还有张桌子顶着,窗户则被柜子挡住,他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这是何苦,万一出去又把东西全搬走啊?”
木风音坐起瞪他,“你以为只有你会从上面下来,我不会从下面上去?”
“所以,你又何必堵门呢?”黄晋帆表示非常不理解,“反正我都能进来。”
“”
木风音冷哼一声,躺回床上用被子捂住自己。
“被闷着自己,我还没说什么你倒先发脾气了,我只是担心你才跟过去。”黄晋帆忍笑走近扯下,见对方还看着墙只好伸手扳过她的脸。“你是怎么发现,那个人李讯就是界传的?”
“心有灵犀。”
黄晋帆倒抽一气,双手掐住木风音双颊往两边扯,疼得木风音皱眉拍打他的手,黄晋帆也不放直到木风音的口水从嘴角流出来,他才松手俯下用嘴接住。
“唔”
木风音觉得略恶心吞口水什么的,可是挣扎的后果则换来更猛烈的亲吻,整个人陷入晕眩,就连腰带几时被拉开都不知,待胸前感觉到一阵湿热才反应过来,连忙伸手去阻挡然后直接被摁住双手动惮不得。
“你以前和界传什么关系?”黄晋帆抬头对视,原来是吃醋了,他此刻声音低沉沙哑,眼底已被情-欲之色蒙上。
木风音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侧脸看着墙道:“没什么特别关系,只不过和他比较好罢了。”
“有多好?”
“好朋友。”
“哦?”黄晋帆眯眼,手慢慢往下移。
木风音一个激灵转脸怒视,满脸通红吼道:“你爱信不信!!有种就来啊!”然后头一歪闭眼装死。
“”
黄晋帆一愣手僵住没动,然后噗呲一声笑了出来,脸埋在木风音的颈窝整个肩膀都在抖。他信木风音的话,但是只要想到他们刚刚抱在一块的场面,就像打翻的醋缸。突然见木风音急得吼了出来,想来对方其实也紧张自己的,就忍不住欣喜。
木风音莫名其妙的眨眨眼,丝毫不知道笑点在哪,手动不了想着打算抬脚将人踹开,谁知碰到了不该碰的东西,结果整个身子僵了不敢动。
“嗯?”黄晋帆止住笑挑眉看她,这下连脖子耳根都红了,白质的皮肤呈现粉红色。
“起起来。”犹如蚊子般得声音。
“不。”说完继续刚才的动作,木风音忍不住颤栗了一下。“别怕。”轻声安抚了一下身下的人,感觉对方不再紧张后,抬头用期盼的眼神看她。两人对视片刻后,木风音将手臂轻轻搭在他的肩上,黄晋帆仿佛得到鼓励便放开了胆子。
轻笑亲亲她的额头一路往下,木风音微微昂起下巴呼吸也变得急促,心知宅内还有人在并且都是修炼之人,便死死咬住下唇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天已经暗了下来,屋内没有一丝光亮,但他们却能看到彼此眼中的星芒。
黄晋帆抱紧身下之人,温柔的舍不得对方受到一丁点疼,在那白质的皮肤上标记属于他本人的印记,突然想起刚刚木风音说的话,像受到了些的刺激那般,此时牙齿便用上了几分力,木风音微微皱眉推了他几下。
雪已从大变成了小却依旧寒冷,但屋内春意正浓丝毫不受影响。屋外柳叶捧着碗面坐在凳子上,一边吃一边看着天叹气,盼望着雪赶快停他已经吃面吃好几天,想吃点肉了
李元盛听着烦,抱怨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将视线转到那紧闭的房门上。心里想着首领怎么还不出来,而嘴里不自觉的念叨了出来。
柳叶白了他一眼,“你管那么多干嘛?要真是看不下去,直接进去把人拉出来啊!要是再被揍的话,我保证不再帮你擦药。”
李元盛苦逼立刻不作声,他嘴角和颧骨有些淤青,不禁伸手摸了摸,这首领也真是的打哪里不好偏要打脸。
下雪两人哪里都去不了,只好呆呆地望天盼雪停。
直到深夜,房内终于安静了下来。
木风音蜷缩在黄晋帆怀里睡得香甜,他低头看了看那孩子般的睡颜,忍不住低头亲亲那微启的嘴唇,对方感觉到皱眉脖子缩了缩,似乎很不满被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