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暖压下心底对那个偷。拍者的疑惑:“既然打人是事出有因,那你就直接说啊,干什么一直嘴硬的不肯配合录口供?”
她这话不说还好,一说之下夏甜顿时又朝审讯室里面那位警官翻了个白眼:“谁说警察都是除暴安良的?我都说我腿上有伤了,他们还把我强行压上警车带走,更过份的是还把我的拐杖没收了,说那是作案凶器!说我这是在找着腿伤的借口来博取同情心,什么警察啊,一个个就像榆木疙瘩似的听不进去我说的话,明明是那个偷。拍的人有问题,把我关在这里审什么审!”
那位警官明显这会儿已经听见了夏甜的控诉,却仍是没什么表情的严肃道:“夏女士,录口供不等于定罪,无论真相如何,你打人是真,如果不明确将口供说清楚,警方只能以更强制的方式来执行。”
夏甜翻了个白眼,转头在季暖耳边以着只有她能听见的声音小声说:“刚才就是他把我给强行压上警车的!现在又想让我配合录口供赶快交差,我才不能这么轻易便宜了他!”
季暖:“……”
大姐,现在的重点是跟警察置气吗?
在警局外的封凌看着里面的情况,转身拿着手机去了不远处打了个电话:“墨先生……”
……
夏甜毕竟是真的打伤了人,现在不仅是不配合审讯,她们同时还在等医院那边的伤情鉴定。
警局不放人,季暖干脆在警局一直陪着夏甜。
但是万万没想到墨景深会忽然来这里。
看见墨景深的车时,季暖诧异的站起身向外看。
夏甜完全没把这警局里压抑的气氛当回事,得知墨景深居然会纡尊降贵的来这种地方,当时就又一脸八卦的笑眯眯斜了季暖一眼。
季暖刚走出去,听见警方正在态度谨慎恭敬的跟墨景深说明详细情况。
她忙走上前,正在与警方交涉的墨景深看见她,目光直接向她的方向看了眼。
季暖凑到他跟前压低了声音说:“夏甜是为了我,所以才会出这种事,是封凌把我在警局的事告诉你的?”
墨景深没回答,他看着季暖的神情,见她的确不像是在警局这地方受了什么委屈,才将注意力瞥向审讯室里夏甜的方向,目色了然沉静,牵起季暖的手,淡道:“去车上等我。”
“可夏甜她还没……”
“她很快会被放出来,我既然在这里,就放心交给我,嗯?”墨景深眉目清沉。
在警局这种地方,季暖确实没有墨景深更有力度,她没再多说,依言回了车上去等。
上车时,封凌也跟着过来。
季暖坐在车里,看着封凌:“我被人跟踪偷。拍的事,你是不是早就发现了?”
封凌只迟疑了半秒便如实回答:“是。”
季暖眼神很平淡的瞥着她:“怎么没提前告诉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