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们的宁宁,对自己的定位很清楚。”
“你确实离不开我。”
“就算我的鸟儿飞走了,鸟儿也会被我给抓回来,我会亲手剪短它的长羽,将它的爪子给剪掉。”
孟宴辞一字一句直戳她的肺管子,让她的心彻底沉入谷底,眼底的厌恶重新翻涌上来。
她看着他,完全是在看仇人。
但,这样的火气也只是一瞬间,下一秒这样的火焰,像是被水浇灭了一般。
沈佑宁整个人变的无精打采,病怏怏地往来时的方向走。
“你说的对,我就是你养的走地鸡。”
根本不是鸟。
“……”看着她毫无斗志,向他妥协的模样。
男人的心像是被无数根针扎过疼,许久才上前拉住女人的手。
“是我说话太冲……”
“……”
孟宴辞紧紧握住了女人的小手,语气不由的柔软下来。
“宁宁……”
“我不是故意的。”
“没有怪你。”是她的情绪不稳定,在他身边自己就不应该有这么大的情绪波动。
这样只会惹他不高兴,然后,发疯,又让自己不高兴。
她揉了揉眉心,叹息一声。
“我想回家。”
“好。”
“我们回家。”
孟宴辞是懂她的,上车前还给她买了杯奶茶,沈佑宁倒没有拒绝接了。
“下次给我买杨枝甘露。”
“好。”
这一晚,两人算是风平浪静的度过了,回到家里,她洗了澡离开躺到了床上。
孟宴辞再次躺回来时,就捞着女人进了自己怀里。
沈佑宁知道他想要做什么,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了。
“呼……”她很抗拒他的触碰,甚至本地反抗。
“生理期应该过了吧。”
“嗯?”
沈佑宁蹙眉,只是默默地侧过脸,语气颤抖:“还没……”
还没?谁好人家,生理期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