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急诊,孟宴辞全程靠在沈佑宁的肩膀上,可怜兮兮的模样,完美诠释了小娇夫这个词。
医生看了一下孟宴辞的伤口,忍不住蹙眉,声音都沉冷下来:“我说你们这些小年轻到底是怎么回事!”
“伤口都裂成这样了,还这么会玩?”
“伤口感染,发炎导致的高热,伤口裂开要重新缝合。”
沈佑宁有些尴尬,但是,保持着笑脸。
“医生,他这个能不能给他打麻药?”
“他这个情况打不了麻药的。”
“家属出去等吧。”
沈佑宁有些紧张,声音都染上了颤抖:“医生,他很疼的……”
孟宴辞宽厚滚烫的手掌,握紧了她的小手,宽慰道:“老婆,去外面等我,我很快出来。”
沈佑宁侧过脸看着脑袋轻轻搁在她肩膀上的男人,呼吸微微一滞。
平时强势的男人,生病时也跟只病猫似的。
医生看着他们两人卿卿我我的模样,有些恨铁不成钢:“小年轻要注意节制啊,昨天才来的医院,才一天又见面了。”
沈佑宁再怎么想看着他,还是听医生的话出了看诊所。
她坐到了外面走廊上冰冷的椅子上,满脑子都是他苍白的脸,滚烫的温度。
昨晚上自己也是觉得荒唐也没有阻止他,真是……
孟宴辞再次出来时已经是半个小时以后了,他额头上蕴着一层细腻的汗珠,脸色比刚刚还要苍白。
“怎么样?”
沈佑宁起身过去搀扶他,男人自然地将手搭到了她的肩膀上。
“没事,还要打针,辛苦老婆还要陪我了。”
她将人扶坐到输液大厅,自己去找来了护士,又去了医院门口买了两碗白粥回来。
孟宴辞是真的难受,头痛欲裂,身上的伤口也撕扯着疼。
在家还有伪装的成分,现在是彻底老实了。
如果是以前,他生病了,她不放烟花爆竹庆祝都算好了。
怎么可能像现在一样照顾自己。
他的脑袋昏昏沉沉,身边是她温柔的声音。
“脑袋还晕不晕?先喝点白粥。”
生病的人总会敏感些,比如说他,他的宁宁难得关心他,他像是小孩子一样跟她撒娇。
“老婆,我不想喝粥。”
“我想吃火锅。。。。。。”
好家伙,原来他还有这一面啊。
沈佑宁觉得有些可爱,抬手轻轻揉了揉他的脑袋,语气异常温柔:“病好了,我带你去吃,乖乖把粥喝了,不吃饭身体怎么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