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昱辰越想越气。
他得不到的女人,竟被这些人这么辱没?
他们是辱没温锦吗?他们是没把他怀王殿下放眼里!
“王爷,那请大夫的事儿……”青梅己经猜到结果,但她还是想问。
“请大夫?你脑袋被驴踢了?自家王妃都这么被人小瞧了,你还捧着、惯着她?这样的,来一个打一个,来两个打一双!”萧昱辰本想亲自教训温鹊儿,但见她那瑟瑟缩缩的样子,怕是吃不住他一掌。
他转脸冲青梅道:“再这么没用,眼看着自家王妃被欺负,还不动手!别说你是我怀王府的人!怀王府没有这么怂的下人!”
温鹊儿吓得又扑通跪下。
萧昱辰却看都没看,阔步离开。
这事儿闹得……他以为能借着温家的妹妹,卖个人情给温锦呢!
人情没卖着,恐怕还把温锦给得罪了……莫说今晚住在清荷居了,也不知今晚能蹭到清荷居的饭不能?
萧昱辰在外院花厅见了温靖。
温靖刚出宫,就被季风“劫持”了。
他被连拖带拽的塞上马车。
季风赶车技术一流——插上翅膀,车就能起飞!
温靖在车里被撞得七荤八素。
他被季风拽到怀王面前的时候,还正头晕目眩,恶心想吐呢。
坐了这么多年马车,他头一回晕车了。
“呕……”
“咳!”
萧昱辰沉着脸,一声清咳。
“咕咚……”温靖立马把嗓子眼儿泛出的酸水儿给咽了回去。
这滋味儿……
“温尚书最近和太子殿下,走得很近啊?”萧昱辰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温靖吓了一跳,“没,没有的事儿!殿下听谁说的!定是误传!”
“父皇最忌讳皇子与重臣结党。太子是储君,与其他诸兄弟虽不同。”萧昱辰笑笑,“但越过父皇,六部重臣首接与储君议政,这不妥吧?”
他这阴阳怪气,忽高忽低的声音,叫温靖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
难道是太子秘令他做的事儿,被怀王知道了?
“没有,绝无此事啊,殿下!”
“是么?皇城司可不是这么说的。”萧昱辰轻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