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副县长摇头,“我还是免了,你们喝吧!”
看着顾秋如此自在,他在心里骂娘了。
“你个狗日的,跑到陆家村去干嘛?在那里搅浑了水,又来这里告状?我跟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干嘛要针对我啊!”
刘长河冲着他喊,“过来喝两杯吧!装什么怂?”
邹副县长没办法了,只得硬着头皮过来。
顾秋端起杯子,给他敬酒,邹副县长忙拦下来。
“你是海量,我的酒量不行,意思下。”
顾秋心道,你酒量是不行,但是胆量大得很啊!如果不是你纵容下面的人,他们敢这么乱来?
今天这事捅出去,只怕不光是你姓邹的要倒霉,刘长河也跟着你倒霉。
上次长县县体育馆事件,董书记不就莫名其妙挨了批评,还革职查办。
你以为你们这么无法无天,就能掩盖真相?
邹副县长本来是过来跟刘长河反映情况的,但是顾秋在,他也不好说什么了。
刘长河心里琢磨着,这两个人应该是有事情,但他们不说,自己也不会去问。让他们闷着吧!
这酒喝到八点多,顾秋道:“邹县长,今天晚上刘县长还有很重要的工作,我们就不要再打扰了,一起走吧!”
刘长河今天的确有交公粮的打算,不想被顾秋猜对了,他就讪讪地一笑。
“能有什么事?都老夫老妻这么多年,哪像你们年轻人。”
他老婆呢,巴不得两个人快点走。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他老婆四十多岁的女人。
刘长河呢,一个月难得跟她来两回,就让她这么闷着,你说她能受得了?
再说,堂堂一个县长夫人,又不好干那种事。
哪知道这点心事,居然被顾秋蒙中了,她就在心里骂顾秋。知道还不走,这些人该通通下岗。
邹副县长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只得和顾秋一起告辞。只不过,出来的时候,他心里老郁闷了。
这小子居然在这里等着自己,难道他已经把这一切跟刘长河说了?应该不会!
要是说了的话,刘长河不会是这种态度。
离开刘长河家里,两人虚情假意,说了几句客套话。
邹副县长就立刻往家里赶,他得马上给陆家村事件擦屁股。
顾秋呢,给程暮雪打了个电话。
“你们两个出来吧,我们去吃饭。”
程暮雪一听说要去外面吃饭,就兴奋的大叫,陆一丹还在问。
“暮雪,你和顾县长是怎么认识的?”
程暮雪道:“他是我哥,我们早就认识了。”
“少来,他是你哥,以前都没见你提起过。”
陆一丹也是个人精,哪里肯信。
程暮雪嘻嘻地笑,“情哥哥呗。”
陆一丹心里一跳。
“不会吧,你是他包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