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一句,她才转危为安。
只能说,魏玠也会聪明反被聪明误吧。
昭华醒来后,还没用早膳。
魏玠先让她吃点东西,然后带她到案桌边,铺开画纸作画。
她两腿禁不住久站,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
也不知他要画什么,非要她陪着。
魏玠画工了得,且记性极好,只一会儿工夫,就画下了太庙住持那张脸。
昭华就像见到真人,惊讶得目瞪口呆。
下一瞬,她就又紧张起来了。
魏玠拿起画像,放在她脸边比对。
“这真是你生父么,怎么跟你完全不像?”
昭华镇定地辩解。
“可能我更像我娘。”
魏玠意味深长道。
“也可能,他根本不是你生父。”
昭华怕说多了,破绽也多,固执地坚称。
“不会的,他就是我爹爹。”
而后,她满怀期望地看着他,说。
“怀安,我也只能依靠你了。你会保护我的,对吗?”
她只要示弱讨好,就给人一种愿君多采撷的错觉。
魏玠是开过荤的,尝过个中滋味儿。
而一旦尝过,就没那么容易戒断。
往往只需对方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迅速在他那谷欠望的深海掀起波澜。
魏玠无需委屈自己。
他不纵欲,但也不禁欲。
当下,他便放下画像,直接将昭华托抱到案桌上。
昭华知道他要干什么,连忙挡住他靠近的胸膛。
“等等,我如今是昌平公主,我们不能……”
魏玠的手已经握住她腿弯处,并顺着往上,摩挲她大腿的肌肤。
“不能什么?”他眼神清冷,又染着情谷欠的火苗。
昭华一时哽住。
“不能这样。”
他以压倒性的姿态,一下将她摁在案桌上,明知故问,“怎样?”
那案桌不宽,无法容纳她整个人躺下。
她腰部以下都悬空着,魏玠抓住她双腿,缠绕在他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