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白子凯带过来!!”
白桦一声令下,冬眠便亲自压着白子凯走了过来。
白子凯的手脚筋全都被容止挑断了,多日的囚禁,他早就不成人形。
白子凯神色恍惚,重新回到蓉城,他的眼睛看向城墙上,眼瞳漏出惊慌,浑身颤抖,大喊不止:
“别,别过来,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他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城墙,那惊恐心虚的模样,看的白桦心头火大,眼眶瞬间便红了。
白子凯怎么忍心,他怎么忍心,老将军对他那么好,那么忠勇他,他怎么忍心害老将军尸骨无存,怎么忍心害那些跟他朝夕相处的兄弟们的命!
白子凯,何其狠毒!
“今日你们便都跪在这里,对着白家死去的将士忏悔醒悟,我要你们将蓉城的真相公之于众,我要蒙受冤屈的将士们得到慰藉!!”
白桦大喊一声,几个士兵擒着白子凯跟邓宇,让他们跪在地上,眼睛注视着城墙的方向。
“白桦,让本将来吧,本将亲自来。”
白桦的身影一直挡着白秉嗣。
白子凯原本神情恍惚,听见白秉嗣的声音,他像是见鬼了一般,哪怕身子动不了,也蠕动着身子,看向白秉嗣。
“是,将军。”
白桦冷哼一声,让开了路。
白秉嗣那张脸映入举国公跟白子凯的眼瞳中,他们瞬间便若发疯一般的大喊大叫。
邓宇眼睛都要瞪出来了,浑身发凉,惊吓过度,眼睛一翻,晕死了过去。
诈尸了,诈尸了!
白家子不是死了么,怎么,怎么又活了。
“白秉嗣?不可能!不可能,你们早就死了,早就死了,你们是绝地不可能会活过来的。”
白子凯疯癫大喊,他的眼瞳血红一片,似乎白秉嗣还活着,比让他受刑还要痛苦,。
“你就如此痛恨白家人么,父亲待你如亲子,我待你如手足,你便恨不得想要我们的命,便恨不得用那些兄弟的命来献给昏君!你该死!”
白秉嗣抽出手上的剑,猛的划在了白子凯的手臂上。
手脚印虽然被挑断了,可是白子凯身上依旧还有知觉。
血从他身上滑落,白秉嗣的眼睛猩红一片。
邓宇晕死了过去,白桦则是让人将他弄醒了。
邓宇刚醒,便看见白秉嗣拿着剑,刺破了白子凯的身子,像是厉鬼索命一般,吓的邓宇尿了。
是白家亡魂来索命了,白家亡魂带着大军来找陛下索命了!
“你狼心狗肺,对不起父亲,对不起白家,对不起兄弟们,更对不起母亲,今日,我便要你在蓉城,当着万千将士的面,忏悔!我要你,抵命!”
“刺啦”一声。
白秉嗣手上的剑再一次划破了白子凯的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