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音的牛仔短裤被罪犯扒到了小腿。那罪人又开始去扒苏音的丝袜。
苏音哭泣着,双手挪下来死死护在了臀间,两只紧致修长的大腿弓了起来,不停的踹着那男人。
男人又狠狠的给了苏音一巴掌,这一回甩得她披头散发,狼狈不堪,而且嘴角流出了鲜血。男人又从裤腰口袋里摸出一把折叠刀,贴在苏音的脸蛋上,咒骂了几句。
苏音的动作变得僵滞了,浑身颤抖着。一双弓起的腿微屈在半空中,不知所措。
男人得意的咧开了嘴,将刀子插回裤兜,粗鲁的将苏音的丝袜撕开一道口子,并继而扯得破破烂烂。
游子诗的大脑一阵充血。巨大的愤怒与压抑感袭上心头。双眼红肿得厉害,不顾一及的冲向那辆520。
手机没有挂断,被游子诗塞进了衬衣口袋里,四周没有可供利用的武器,只好随手抓了两把土。
“放开她!”
游子诗鼓起近二十年来所有的男子汉能量,大吼一声,由于刚才的过度压抑,声音显得相当的嘶哑。
男人没有剥下苏音的丝袜,而是扯开了一道口子正在拿刀准备割她里面的最后一道防线,游子诗的一声狂吼吓得他手一颤,差点将刀跌落,回头一看是个学生模样的年轻人,立刻变了脸色,狞笑了一下,脸上的皮肉拉扯着,难看得很,骂道:
“你他MD是谁?找死?!!!”
此刻他那张黑脸凶神恶煞,一般人看过一眼,可能就很难遗忘。
游子诗的双脚在打着摆子,其实就连声音里也在颤抖,可是却极力掩饰着,吼道:“劳资是便衣!”
同时,藏在身后的双手猛的一扬,冷不及防的将两把泥沙照面洒在了男人的脸上。
“吃土吧你!”游子诗豹子一般冲了过去,一把抱着那罪犯的一只腿,将他从公交车中拉出来。
罪犯的刀子跌落在地上。
两个人一起滚落在车子外,游子诗像一头受伤的牛犊,和那罪犯大打出手。
男人爬起来,眨着眼照着游子诗的胸口踹出了一脚,游子诗感觉到胸闷气短,向后倒去,撞在了另外一辆公交车上。
墨镜掉在了地上。
游子诗脑子里发懵,挣扎着爬了起来,把精致的墨镜盒子掏出来甩在罪犯的脸上,再次冲上去。
要知道,游子诗从小习武,哎,不对,其实是从小被人欺负到大的,因此,耍得一手好醒拳,没错,是醒拳。什么叫醒拳,就是瞎打呗。对,不顾一切的瞎打,一本正经的瞎打。总之很飘逸很拉风就对了。
气势很吓人。
然而却并没有什么鸟用。
男人眼睛流了泪,过滤了沙子,视线得到了恢复,占了上风,游子诗一连挨了好几下了。
“快跑!”游子诗大叫。
苏音从公交车中跳下,夺路而逃。
罪犯急眼了,想要去追,游子诗抱着他,咬他的腿。
好吧,醒拳什么的,你们就忘记了吧。
罪犯用手肘一下又一下的敲在游子诗的背上,用膝盖顶游子诗的肚子。然后,他拖着游子诗的身体过去,捡起了那把折叠刀。
游子诗觉得,恐怕今天要交待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