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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毛正清的引荐下,谢灵涯和太和观的几位道长见了面,其中那个跳楼的老道长还打着石膏,一瘸一拐地走路。
据说那天他也是被厉鬼附身,一下没拦住就跳楼了,可怜他一把年纪,这下伤筋动骨,不知道多久才能好。
另外两个道长和谢灵涯道谢,那天他们昏迷了,最后也没见到谢灵涯。
比较遗憾地是,陈观主还在养病,没有出现。陈三生对外宣称是生病了静养,但是谢灵涯心里明白就是斗法输了受伤,恐怕大伤元气。
“那老师娘呢?”谢灵涯又问起来。
毛正清淡淡道:“她那天已经是强弩之末,还催动走尸,带回来没多久就不行了。他们夫妇俩早年在薄山省也小有名气,后来因为给一个富商做些阴私之事,出了些问题,就被整出薄山了。为了来钱多、快,就替人下咒。”
本来养鬼、养僵尸,都是有风险的,她这鬼还是厉鬼,拘役起来自己是实力大增,但厉鬼也随时可能反噬。平时做的事又是高风险,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谢灵涯点头,换做是他,宁愿老老实实给人画二十块一张的驱蚊符……
讲座上,太和观道乐团的成员不但演示了道家经典《道德经》等,还表演了几首他们闲时排练的流行曲目,看得谢灵涯一阵羡慕。
妈蛋,以后他要组建一个抱阳观道乐团,休息时就给他奏《小跳蛙》!
……
有来讲座的道协其他成员,估计是听听音乐或者带队来的,看谢灵涯眼生,就来搭讪问他是哪儿的。
毛正清一介绍是抱阳观的,那道士立刻好奇地道:“就是那个没有蚊子的抱阳观?”
毛正清糊涂了,“什么没有蚊子?”
“就他们抱阳观啊,市区里那个对吧?”道士说道,“昨天有个信众来城隍庙的时候,说起最近抱阳观在卖一种驱蚊符,就是那符让他们整个道观一只蚊子也没有,现在好多人去找蚊子。”
毛正清这才恍然,“原来小谢居士对杂符也有研究。”
“那提起我们还有别的符没?”谢灵涯比较关心这个,别真的大家一提起抱阳观就只有驱蚊。
“呃,没注意。那个,真有驱蚊符啊?”道士好奇地道。
虽然道家杂符很多,但这个驱蚊符是王自然研究的,而且一度成为王自然他们道观的招牌,并未外传。这不奇怪,符箓派的很多道派,多少有自己的独门绝学。
像这些杂符,抛开传承问题,人的精力有限,很多人会选择去练习其他灵符。而且也不是每个人,都能把杂符都练到极致,药到病除,符到蚊无。
符箓效果无疑与每个人的天赋、能力都有关,并非人人都是天才,有这个天赋的不一定做道士,出家了的可能只有信仰。
谢灵涯大方地道:“真的啊,欢迎你也来找蚊子。”
这两人的讨论引起了其他道长的注意,抱阳观的驱蚊符正在传播中,他们中许多人还不知道,但也不妨碍这会儿听了提起兴趣。
“羡慕,你们还有这么实用的杂符。”
“真一只蚊子都没有吗?”
“效果范围是多少平方米?”
一时间听众席的话题都歪了,谢灵涯摸了下身上,“可惜了我没带,不然贴在这儿给你们看看效果……哎,对了,毛道长,这里应该就有符纸朱砂吧?我可以现场画一张,让大家看看。”
别说谢灵涯确实没随身带着驱蚊符了,他就是带了,也要说没带。
多好的机会啊,这么多同道在场,当然要趁此机会多加交流、结识,顺便告诉大家,我们抱阳观有本事的,欢迎跳槽。
道长们的确很好奇,驱蚊符看样子是抱阳观的绝学了。
毛正清本就领谢灵涯的情,又想和他的打好关系,乐见他和大家愉快交流,于是说讲座完了后,可以去演示一下,又道:“呵呵,小谢居士画符速度可是很快的,你们可以见识一下。”
讲座结束后,谢灵涯已经和几个道士都交换微信了,然后大家一起往楼下走。毛正清把大家带到一个静室,这里相邻的好几个房间,都是给观里道士静修、画符等用处的。